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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扫刚才的尴尬之情,唇角轻扬,顾盼神飞,欣喜万分地答应。此刻,两个人的幸福浓浓的化为一杯美酒,让彼此沉醉。我单膝跪地,宠溺地帮她将鞋子穿起。她惊喜地看着我,绿色的眼眸化为一池春水将我紧紧包围。卿的表白,像一阵春风带去了我的烦忧,今后请让给予你最温柔的守候;卿的一点头,让我默默承诺,永远不放手。
与她两手交握,心底那朵花蕾颤巍巍地在这阵暖意的春风中绽放,原来是那朵三生石畔的情花。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秘密武器格斗技
站在场边,静静地看着场内的其他几场比赛。夕晴那个狐貍女还是那么游猾,娇小可爱的身形在剑道场上格外特别。巧用自己的优势,采取贴身战,飞快的突刺,若黄莺出幽谷,如彩蝶迎风飞。
再看向另外一边,出云辉夜姬悠然、犹然,脚步轻盈,气息沉稳。像是在戏耍对手,像是一切尽在掌控。悠闲的犹如天上的那朵白云,随意地云卷云舒,剑势变化无穷。浮云自来去,此意谁能传?显然她的对手无法明了,一场不惊不喜的狂胜。她取下护具,没有加入庆祝的队伍,而是径自走到我身前。耀眼的黑眸闪动着嗜血的光芒:“决赛,我等着你。”
挑了挑眉,咧开嘴角,眼眉弯弯:“好。”白云之意,由我言传。两人擦肩而过,火花在空气中点燃。
“中紫,出云辉夜姬跟你说什么了?”肩上一个怪力拍击,我顶了顶肩表示不满。突然胃里有一丝酸意,两手抱着腹部蹲了下去。
“中紫!”菊代姐慌乱地大叫,引起场上场下的惊呼。
她这一嚷嚷使得我的腹中更加不舒服,怎么会这样?明明吃了两碗的,蹲在那里尴尬地画圈圈,满身怨念。
“中紫,哪里不舒服?”部长俯身,担忧地问。
我抓抓脑袋,缓缓抬起头,满眼是一张张忧心忡忡的脸。目光扫向看台,国光已经站起身来,我的豪华后援团也是焦虑不已。真的很不好意思啊,我向他们投去微笑,示意没事。
“快说啊,是不是伤势发作了?”菊代姐一把将我拉起,翻着我的左手腕,急切地询问。
“那个,我说出来,你可不准生气。”谨慎地看着她,事先打好预防针。
“快说!想急死我们啊!”一声暴吼,浓浓的关心。
“我饿了。。。”如蚊子嗡嗡,声音低低。“什么?”菊代姐的音线开始颤抖,眼角瞥见她的拳头已经握起,我偷偷地向部长靠近。
“中午你去那里混了?啊!”菊代姐的必杀技,无敌旋风扇横空出世,我抱着头藏到凤美人身后,急急地辩驳:“中午我可是吃了两碗,两碗呢!我也不知道自己那么容易饿,别打了!”一边用手比划,一边拉紧部长的道服,向她发送SOS的讯号。
“你这个白痴!想吓死人吗?”菊代姐咬牙切齿,顾及着影响只能闷闷低吼。
胃中泛起酸浪,一阵紧缩式的的疼痛让我无力地哼哼:“不行了,饿的胃痛了。把我喂饱了再教训吧,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啊。。。。。。”
“好了,菊代。”部长出言制止,随后看向寺内,“麻烦你买点吃的回来。”
就这样,本姑娘一边啃着法式长面包,一边在场下为队友加油。半决赛的对手是B区的另一支种子队――北海道札幌北彩高中,作为一支老牌劲旅,她们已经是连续第三年进入全国四强。队上实力平均,就像一个木桶一样,每一片木板都长短相同,能够有效地抑制水的漫溢。喝了一口饮料,拿过田中学姐的记录簿:三席宫本爱子,三年,北海道个人赛第三名;二席杉本清美,三年,地区个人赛第二名。好厉害的个人实力啊,看来一席一定是地区冠军了。翻过一页,咬了一口面包。一席蓧元世津子,二年。嗯?没了?再翻几页,真的没了。
“香濑,干得漂亮!”涉谷学姐将饮料递给完胜归来的田中学姐。
“学姐,怎么没有对方一席的资料啊?”我拉了拉田中香濑的道服,再啃一口面包。
“哦,那个蓧元和你一样今年才进入高中剑道界,甚至都没有参加过地区赛,这次就直接被定为一席。”学姐看了看对方的休息区,“前几场也没有出席,看来是秘密武器。”
秘密武器?喝下一口水。“对了,我打听过了,蓧元世津子是北海道奥源流格斗术的继承人。”田中姐的这句补充让我被那口水结结实实地噎住了:“咳咳,呃!”狠狠地打了一个响嗝,一边捂着嘴,一边在心中哀叹:今天怎么那么霉啊,刚碰到一个同归于尽的,又来一个搏命的。
“三席比赛结束,比分1-1,北彩对冰帝,总比分4-5。”
“哟,还没有好啊。”菊代姐拿下护具,看着已经嗝得没有脾气的本天才。
“嗯,呃!那个三席挺强~呃~的嘛。”器官和胃部升腾起一阵阵气潮,本姑娘真的很背运啊。无奈地看向远处,和国光的凤眸对视。开心地向他挥挥手,突然又是一个响嗝,匆匆地捂住嘴,不好意思地望向他。国光嘴角轻扬,玩味地注视着我。脸色微红,瘪了瘪嘴。
突然背上感到一个沉重的拍击,心下一惊,睁大眼睛,忿忿地回头:“菊代姐,你怎么突然打我?人吓人,吓死人,你明不明白!”
“喏,不是不嗝了吗?”她凉凉地看着我,向田中学姐耸了耸肩。唉?好像是不嗝了!指着自己的喉咙,惊喜地看向众人:“我好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