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那小白团子,捧着爪子一转身,在后座两靠背中间,缩成一团,将两对鼓起来又圆又毛茸茸看上去很Q弹的屁股对着我。
我转眼看了看车子的锁,确定门没有开。
又将车子开到路边停好,把行车记录仪给弄出来,确定没有谁光着身子跳窗逃走。
然后盯着那缩在两个靠背中间的毛团子,给我妈打了电话,让她把云姑的电话告诉我,我有急事问她。
我说到云姑的时候,那白毛团子终于想起什么来了,扭过屁股,把那肥嘟嘟的小脑袋对着我。
三分不好意思,三分可怜,四分无奈的道:「是我。」
那声音听上去就好像受了欺负,我妈明显听到了,在电话里再次警告我:「你这狗脑子,能不能清醒一点。宿星能起生回死啊,是活神仙,你可别欺负他,好生供着!你说你这狗脑子,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啊!」
我看着巴掌大小,毛茸茸的白团子「活神仙」,握着方向盘,感觉有点口干舌燥。
她让我别惹毛宿星,可现在他成了个毛团啊!
强装冷静,让我妈把云姑电话给我后,就挂了电话。
看着那还舔着爪子的白毛团子,抿了抿嘴。
好像是只仓鼠,可巴掌大的仓鼠,好像有点大。
说是豚鼠吧,又有点不像。
也不知道是家养的成了精呢,还是野生的……
我刚才也算是接了吻,不知道他有没有打疫苗,据说鼠类是携带病毒最多的野生动物,那我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或许是我盯得太久了,那个白毛团子捧着爪子缩了缩,好像就有点昏昏欲睡,头不住的打颤,艰难的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睡一会。」
跟着还真的头往下一埋,四肢缩拢,聚成一个更圆的毛团子,自顾的缩在衣服堆里面,睡了……
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外鼠!
我瞥着那白毛团子,抿了很久的唇,最后想了想,还是先带他回去找云姑再说。
等到了小区,白毛团子还没有醒,我看着那圆滚滚,毛茸茸的一团,瞥着那圆溜溜的屁股,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怕自己给戳坏了,就用小拇指轻轻的刮了刮后背。
刮一下,这白毛团抖一抖,跟着爪子在嘟嘟的脸上挠了挠,把头往怀里钻了钻,就又睡了。
「宿星?」我又不敢用力,把怕这「活神仙」给弄疼了。
可这毛团子抖了抖外白内粉的小圆耳朵,缩得更紧了。
我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要叫宿星了,鼠类都是昼伏夜出的,就算是只白嘟嘟的仓鼠或是豚鼠啥的,也是这样。
所以他这名字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