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狐疑地看了叶文君一眼,眼神复杂道:“你好像比以前听话了。”
额。
叶文君顿时俏脸涨红。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方羽身上所产生的那种气息,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听话。
看到她害羞的模样,方羽展颜一笑说道:“我问你……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有想过我吗?”
“额。”叶文君的头压得越来越低。
“那我在你心里,到底占了多大的分量?”方羽靠近一步,笑着问道。
沉默了下,叶文君回答道:
“0分量。”
“啥?”
“因为你在我脑海里。”叶文君回答。
“为什么?”
“心没有记忆,而脑袋有。”
第一次听到这个解释,方羽忽然觉得很有趣,“有文化就是不一样……那我在你脑海中,占了多少呢?”
“这……”叶文君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像是挣扎了许久似的,低声回答,“2……20%吧。”
“啊?才20%啊?”方羽不由失望。
叶文君连忙解释: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我的脑子里从未有过任何男人的分量……自从见……见了你,从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五,再到百分之十……所以,二十,已经……不少了……”声音越来越低。
“好吧,你们理科生都喜欢用数字衡量爱情吗?”方羽尴尬道。
叶文君没有说话。
方羽笑道:“说实话,我挺讨厌那些数字的,明天,你能用文科的方式表达给我听吗?”
“……”
“今天我累了……你好好休息。”方羽转身离开了房间。因为,他有太多记忆需要消化……时间于他,异常珍贵。
但在叶文君看来。
她还以为方羽生气了,不由得手指微颤,心中一沉……想要说些什么,门已经关上了。
她坐了下去。
怔怔出神——
半晌,她来到了办公桌旁,拿出日记,翻到最新的一页,在上面写道:
“我不学医,是因为,我也想依赖,医术一个人会就足够了;20%,其实是脑子里的分量,心中,早已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