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作为军人!绝对是不怕苦不怕累的!团长一定要明察秋毫!」
团长挑了挑眉,哼笑一声,然后淡淡道:「行了,知道了,出去吧。」
明明挺寻常的几个字,听在我耳朵里,却仿佛「滚吧。」
我立马领着我哥圆润的滚了,还体贴的带上了门。
直到远离了广播休息室,我才伸了个懒腰:「嘿,没想到仗势欺人还真挺爽的。难怪周粥这么沉迷其中。」
但我伸完懒腰,我就警告自己:「低调做人低调做人,切不可得意忘形!」
然后……
等我和我哥走到上军训场时,就接受了所有列队所有人的注目礼。
我:?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是被押往刑场的邢犯,被游街示众。
我有些慌,扭头看向我哥,低声问:「老哥,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我们路过的可是好几个其他学院的列队。
我就算是再出名,也不可能出名到其他学院的人都对我行注目礼吧……
我哥却也是一脸茫然:「难道我们暴露了?」
等我们满头问号走到自己班时,就发现教官是我哥,首富是我爹,人工降雨防中暑的离谱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学校。
淦!
原来是广播室的广播没关!
我跟周粥炫富的对话全被播了出来!
我一时间羞耻到脚趾扣地。
太社死了!
那段话有多装逼我是知道的。
我一想到被广播出去让所有人听见,我就尬到抠出个五室一厅!
但经过一起吃瓜讨伐辅导员的事,班里的同学们显然已经初步培养起了战友情。
他们并没有因为我的发言对我有什么不一样,反而直呼666:「这次打脸真爽,我们也不爽辅导员很久了!」
还有像对待寻常同学一样起哄:「孟蕉,你和教官怎么不同姓啊?」
我看着大家单纯善意的笑,也放松下来。
轻咳一声,学着辅导员当初的语气,一本正经回:「我们家讲究男女平等,我哥跟我妈姓。」
众人哈哈大笑。
有人反应过来:「那你们爸爸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