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体的各部分的器官都是相互联系、息息相关的,失去了男性器官的廖明不只是不能再人道的问题,他还出现了一些并发症。
他自病床上醒来感受到了身上的剧痛,虽然本能地感觉有些不妙,可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跟朋友打电话吹牛的时候。
病床边上泪眼朦胧的亲人们面露悲色,沉痛地告诉了他事情的经过。
听完后他第一反应是——我还在做梦,我一定还没睡醒!
这谁能相信?前面还打着电话呢,然后瞬间就失去了意识,然后再睁眼就被告知自己的小兄弟被砍碎了,而且动手的还是他自己。
他很不想承认,可身下的疼痛无法作伪,家里的监控也如实地记录下了那一幕,如果那个发疯的人不是他,估计他也得啧啧称奇,然后赞一句丧心病狂。
他变成了一个太监,廖明没办法再与任何一个人对上视线,不论看到谁在做什么事儿,他都觉得是在嘲笑自己。
护士给他拔针,他会觉得护士是在借针头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来嘲笑他没了小兄弟。
护士们聚在一起说些什么他就觉得她们是在一起嘲讽他不是个男人的事情。
医生来看他的伤口,好继续下一阶段的治疗,他会觉得地中海医生凝重的表情是在幸灾乐祸,庆幸自己的健全,嘲笑他的残缺。
廖辉和廖健等人来看他,他会阴森森地盯着他们的胯下,满眼仇恨。
老太太和高琴琴等人红着眼眶来看他,他又会觉得她们在装腔作势,故意让他想起痛苦的过往。
狐朋狗友们来看他,他更是接受不了着巨大的落差,大闹病房,闹得伤口迸裂,不得不再一次缝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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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小兄弟的他也不可能生孩子了,廖家人为了顾及他的心情,也为了孩子的安全,不太会让廖辉的孙子们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他就觉得他们是在看不起自己。
可偶尔遇到不认识的陌生孩子,他又会沉着脸死死盯着人家,吓得家长极快地带走孩子,生怕这个神经病会突然暴起。
遭逢不幸、性格大变的他已经够让身边的人叫苦不迭了。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廖明更无法接受的身体上的变化出现了,再次加剧了他的病情。
他发现自己的体毛在变得细软,密度也在变小,以前一天不刮就冒出来的郁郁葱葱的胡茬渐渐变得稀疏退化,就连腿毛都变少了。
喉结在慢慢变小,皮肤渐渐松弛,以前的高胖是结实的壮硕,而现在则是有一种稀稀歪歪的脬感。
甚至廖明还在十月里的某一天里感受到了自己小兄弟的存在感,猛地用手去抓,却只摸到了已经快完全愈合的伤疤,只是幻觉。
人的肢体不像韭菜,割了一茬还能再长一茬。
慢慢地,他出现了【残肢神经痛】,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残肢痛,不分地点场合时间,发作起来痛不欲生,廖明会痛到满地打滚,涕泗横流地哀嚎呻吟。
可一旦疼痛过去,他就会很快恢复到仇视一切的阴鸷状态,浑身是刺,见人就扎。
这种状态不仅让他时时刻刻处在痛苦之中,也让把他视作命根子的老太太、高琴琴等人煎熬不已。
白胖富态的老太太日渐消瘦,高琴琴更是瘦得颧骨都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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