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很痛苦。
扛到傍晚,我的骨气被饿没了,只能灰溜溜地去敲程寄声的门。
门一开,我这老脸也不想要了,直接就把人给抱了一个紧,
哭唧唧:「程寄声,我是因为你来这里的。」
「你不要我,那我也活不了了。」
程寄声身体僵直,由我抱着,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
我哭得情真意切,忽地听见从程寄声身后传来几道男人忍俊不禁的笑声。
有人拍着程寄声的肩膀,憋笑调侃:「阿声,有你的啊,都迷得人姑娘寻上门为你要死要活了。」
在看到门内聚过来的男男女女后,我直接社死当场!
7
我人傻了,都忘了自己还抱着程寄声。
这姿势在旁人眼中,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但那些男人倒很识趣有礼,简单开了一个玩笑,便互相示意返回客厅,把空间留给我和程寄声。
我后知后觉撒手,抹了抹泪花儿。
底气不足地解释:「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家里有人。」
一开始我就是想着卖惨求收留,没想到他来了这么多朋友,倒让人误会了。
程寄声垂头凝我,静了静。
然后微微侧身:「进来吧。」
呜呜,他竟然没赶我走,我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
打死都不承认,其实我是快饿哭了。
我小步挪进门,站在玄关处等着程寄声关门,然后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大抵是我这惴惴不安的小模样,落在别人眼中就成为了乖巧温顺,客厅里的男人们纷纷露出了小暧昧的笑意。
我有些尴尬,看到了茶几上的蛋糕和旁边饭桌上还没开动的饭菜。
「今天是你生日?」我转头看向程寄声。
这瞬间我突然就想起了昨天钢琴架上的水和药,心头被什么扎了一下,很难受。
有多绝望,才能让他选择在生日前晚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没办法想象,却还是真实感觉到了难过。
程寄声没回答:「坐。」
餐桌上只有一个空位,应当是程寄声的位置。
我正想着去找张椅子,空位旁的一长相五大三粗的男人站起来:「妹子,来坐这。」
他人很壮,脖子上挂着一条手指粗的金链子,有一股子电影里黑帮老大的气势,友善地冲我笑,我还是挺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