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烧了三天,他坚持不去医院,后来烧昏迷了,我叫了救护车。
因为拖的时间太久,已经变成了很严重的病毒感染。
很好,我们再一次在医院花光了所有的钱。
沈禹醒来之后气得咬牙切齿,「我就说不来这个鬼地方,太黑了,比我们收费还贵!」
「你终于承认你们黑了?」
「我们哪里黑了,交钱就能活命,这地儿行吗?」
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只好安慰他,「没事的,钱没了还可以再挣,你先好好休息。」
他斜睨着我,毫不掩饰鄙视和唾弃,「距离你交保命费只剩下十八天,你确定我能好好休息?」
「瞧不起人了是吧,我自己不会挣钱吗?」
「呵呵。」
我林橙橙这辈子最吃的就是激将法!
我立马上网搜高薪工作,查到了一家药企在招试药员,周薪一万。
瞧,又是命定的数字,这就是写着我名字的工作!
我很快就通过了面试和体检,住进了试药中心。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试药要没收手机。
我赶紧给沈禹打电话,说要出差几天。
沈禹表示怀疑,「你不会要去卖肾吧?」
「卖NM的肾,我是去给医疗事业做贡献!」
试药中心的护士人特别好,每天都笑眯眯的看着我把药吃下去才离开。
我们几个住同区的没有手机玩,百无聊赖,很快就混熟了。
然后,我们就发现有点不太对劲。
招我的人说给我试的是治疗心绞痛的药,可是他们几个都不是,他们分别是:高血压、荨麻疹、糖尿病……
这不就奇怪了吗?
同批进来的人,应该试同一种药才对。
我们惴惴不安。
试药本来就有副作用,如果试的是违禁药物那后果可大可小。
我们约定每个人偷藏一片药,出去之后让人鉴定,但护士们看得都特别紧,根本没有机会。
于是我提议,等护士下班之后,去护士站偷几片。
夜深人静,我们分工合作,有两个伙伴去遮监控,有一个伙伴去门口把风,而最重要的工作就交给了我——偷药。
我们白天偷看了几次护士摁密码,所以我很容易就进了护士站。
但是配药柜上也有锁。
我正一筹莫展之际,空气中炸开了熟悉的白烟。
6、
沈禹穿着病号服落在了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