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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两步就被人抓回去,他将我按进沙发里,跨坐在我身上,多情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眼尾泛红,凶狠得像一头狼,「不要这么不公平姐姐。」
说着他就倾身意图将薄唇贴过来,我偏开头伸手抵住他的脸,「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如果我们没有分手,我也会对他这么不公平的,我从来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你哥哥的替代品,你千万别钻牛角尖,你知道我根本不屑撒谎的。」
商泽明卸了力气,伏在我耳边,有滚烫的水珠滴在我的肩膀上,「我不要公平了,姐姐你可怜可怜我吧。」
我费力把他推开,站到一旁,「你再怎么可怜,也不要说给我听。」说完我就推开门走了。
「姐姐真无情。」他这句话带了一些笑意和自嘲,呢喃出来,平白叫人心酸。
其实我不想对商泽明那么无情的,可是我温柔一点点都怕他想不开,怕他钻牛角尖,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他是什么情况,我大约也能猜出一点。
我打电话给商哲许让他来接我的时候,他竟然有明显的怔愣,似乎是没想到我会那么早找他似的。
不过很快疑惑就变成了一声温柔的「嗯」。
商泽明拿了护照倒是很快就回来了,因为这人又打电话给我了,声音可怜而奶,「姐姐,我出车祸了,你来帮帮我吧,没有人会管我的。」
我先是担心了一下,随后意识到如果他有事也没机会打电话给我了,「最后一次。」
开车停在了他发的定位的地方,就发现很多人围在那里还举着手机拍照,我皱眉推开众人,「不好意思,请让一下,麻烦不要拍照。」
话说完就看见被围在里面的商泽明,他坐在路牙上,满脸是血,眼角嘴角都是淤青,鼻梁、额角处都是泛着血迹的伤痕,狭长的眼皮垂落,看起来脆弱又美好,旁边是他完全报废的磨砂黑大牛。
我皱眉朝他伸手,这人才睁开眼,勾起了一个笑,配上这血迹,看起来有些妖异,「姐姐来啦。」他借着我的力道站起来,我带他上了车,将他送去医院。
他被送进去检查,我自然是跟个老妈子似的,跑上跑下去缴费排队,医院太吵,我又太忙,等我听到手机铃声的时候,发现商哲许已经打了三个过来,连忙接起来,「怎么了?」
「你在干什么?」
「处理点事,晚些回来,你不用等我了。」
「好。」
交完费拿好单子又去买了一碗清粥,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商泽明半坐着,白净的脸上看上去没什么血色,苍白秀美,惹人怜爱,多情柔弱,却仿佛笼罩着一层阴霾。
「你怎么了?」我走过去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没烧,便放下床上桌,将碗筷摆好。
商泽明微微抬头,眸光好像被重新点亮,笑得极甜,「我以为姐姐走了呢。」
我将筷子递到他手边,「我是该走了,帮你找了护工。」顿了顿,继而道,「别做这些徒劳的事情了,我不可能管你一辈子的,你爸妈、你哥都不管你,你怎么可能指望我管你。」
商泽明闻言薄唇完全失去了颜色,眼睛却是通红的,他钳住我的手腕,力道极大,「真的不行吗?」
我静静地看着他,并没有说话,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他手上力道渐渐松开,从脖子上卸下素链,上面挂着的是一枚戒指,塞进我手里,「那天早上想给你的,姐姐拿着吧,或者丢掉,谢谢照顾了。」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戒指,心里难免酸涩了一下,揣进了口袋,「没关系,以后尽量别找我了。」
回到家打开门,看见商哲许坐在沙发里,很是懒散,嘴角上有隐隐淤青,在联想到商泽明脸上的伤,我自然是明白了,不言不语地拿出医药箱,边给他上伤药,边哄他,「你不用在意他的。」
商哲许没看我,微微偏头,轻轻应了一声,「嗯。」不太走心的样子。
我收好医药箱,走过去弯腰吻住他的唇角,手指插进他的头发,轻声问他,「要不要结婚?」
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抚平他的不安,他虽不说,可我总是觉得,他在害怕,即使他没有表现出来。
想起那枚戒指,我觉得这么好的人,也许我该拼命留住他,用法律、用道德、用生命。
商哲许闻言抬头看我,眸子被浓郁的情绪淹没,他温柔不已地吻住了我,彻夜不眠。
等我醒来发现商哲许已经穿好衣服坐在一旁的沙发里,修长皙白的手指把玩着一枚戒指,我看到的时候眼睛一眯,那是商泽明给我的,没想好怎么处理合适。
他看到我醒来,目光静静地落在我身上,将戒指递给我,声音听起来平淡而冷静,「从你衣服里掉出来的。」
「你处理吧。」
「好。」商哲许收回,放进了口袋,一点质问也没有,平白叫人不安。
我几乎没有犹豫地跑过去,缩在他旁边,将手放在他面颊两侧,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