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还涉及了一些与IPO无关的法律知识,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知道的。
标准得简直像是中学时期公告栏里被长挂不撤的优秀作文,让她都有点自愧不如。
岑贺趿拉着拖鞋,端着一个大碗走进来说:“怎么样,还满意么?”
许鸢快速地滑动了一下鼠标,缩小了文档:“挺好的,真挺好的,比我自己写得还要好。”一连三个陈述句,语气一个比一个强烈。
他失笑:“你就吹我呗。”
读书时候就这样,有什么作业有困难的时候一贯高傲的许鸢也低下头来寻求他的帮助,一见到难题被解决了,再傲气的她也抱着他的胳膊假模假样地撒娇:岑贺哥哥最好啦~不过恶心他倒很难,最后往往都是她自己被恶心到了,连连几天不肯开口跟他说软话。
后来那些年里,岑贺听过很多这样的吹捧,可再没有她这样“表里不一”的夸赞了。
分明别人都是真心实意的,可他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岑贺顺势坐到她旁边来,把饺子递给她:“先吃点东西,我跟你说说,免得到时候你对这报告不熟。”
许鸢应了声,两人竟然真的在大半夜聊起了工作。
饭后,工作也顺带忙完了。许鸢是真心实意地夸他:你真的很厉害。
明明是说工作,可岑贺语气突然暧昧,问:哪方面?
许鸢:……
不想理他。
又聊了一会儿天,消食后,两人才躺到床上去。
岑贺凑过来,许鸢连忙推开:“别了,我真累了。”
他仍然搂住了她:“想什么呢,只是想抱一下你。”
黑夜里,许鸢翻了个白眼。
“对了,”突然想到了他穿鞋子时的拖拉鞋子的声音,许鸢出声问,“拖鞋是不是小了啊。”
“36码的鞋,你说呢。”
不过也侧面佐证了,她家里确实没有进过一个男人。这点推断让岑贺很是开心。
“噢。”许鸢点点头,自然而然地将头贴在他的胸膛上。耳畔是他有力的心跳声。
大概真如科学知识说的那样:性,永远是两人建立温情的最好渠道。
“睡吧。”岑贺轻声说。
她顺势闭上了眼。
许鸢没有立马睡着,只是睡意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