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开车的司机,也是林叔。
余音立刻看了过去。
林叔从后视镜跟余音对视了一眼,然后笑着点了点头。
看的出来,林叔没骗她,说的是真话。
余音震惊了!迷茫了!
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
她居然这么嚣张,拿谢北辞的腿当枕头使,不得不说:‘余音,你干的好!!呃,就是有点尴尬。’
“我可能是真的,睡有些沉了,”余音对他抱歉地笑了笑。
“你不是睡的沉,你是睡的跟死猪一样,”谢北辞唇角轻轻一扯。
余音有些窘迫,哪有人会用死猪形容女孩的,真毒舌:“主要是那几天在都没好好睡觉,太困了。”
谢北辞移回原来的位置,靠在椅背上:“太困了,你还跑去骑马。”
“你们为我庆祝,我再困也得去,谢谢,”余音感激地说,又道:“我平时不这样的,睡觉很乖的。”
“乖?”谢北辞拖着尾音,然后轻呵,“怎么可能。”
“难不成,我还干了什么出格的事?”余音又看向前面开车的林叔。
结果林叔看她脸红了,以为她不好意思,直接将车间的隔板,放下了……
“打呼噜,算吗?”
“流口水,算吗?”
谢北辞目光看向她,淡淡地问了两句。
余音突然庆幸,林叔将隔板放下来。
这好像有点儿丢脸,不过,她好像睡觉没有打呼噜、流口水的习惯,难不成真是睡的太香了?!
她犹豫地问,“应该没有别的了吗?”
一次说完吧。
这种酷刑,一次就够了。
“说梦话,算是别的吗?”谢北辞把问题抛回去给她。
“我还说梦话?”余音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睡觉还说梦话。
貌似上大学的时候,一个寝室的同学也没有说过。
对于自己的梦话,人本能有一丝好奇。
“我说什么?”余音问。
“说什么,你自己不知道?”谢北辞拒绝回答。
“那个,还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可能知道。
谢北辞停了两秒没说话,脸色略有些为难的样子。
这反而让余音更加好奇了,微微偏头:“所以,我到底说了什么?”
谢北辞与她对视,眼眸深邃如同旋涡吸人:“你说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