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恹垂眸,睥睨着王座之下。
“有事便说,本尊可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一名身着黑衣斗篷的男子跪在殿阶之下,神情有些恍然。
“帝君。。。。。。”男子哆哆嗦嗦地从怀中掏出一枚腰牌,避容接过呈上至夜恹跟前。
原本不屑的面容此刻竟有一瞬动容,“这腰牌你从哪里所得?”
男子见有效,激动地开口,“回君上,这是小的早些年间路过至云城,在一处民间拍卖商行所得。”
夜恹把玩着腰牌,缓缓勾了勾唇。
“若你再不说实话,可知本君会做些什么?”
男子慌忙磕头,“君上饶命,小的也是被逼无奈,大人说君上您只需见到这枚腰牌便明白她的意思。”
“她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倒有一事,大人她前段时间突然闭关不见外人,不知何因。”
“这倒是奇怪了。。。。。。”夜恹喃喃道。
随即又说道,“此事本君有自己的考量,你回去复命便是,不要擅自做些徒劳的事。”
男子颔首,行了一礼。
“是。”
男子离开后,夜恹盯着手中的腰牌愣了许久。
勾起了一段不太美好的回忆。
“当真。。。。。。要如此吗?”
一旁的避容见状,想要说些什么,却也始终没有开口。
。。。。。。
“小丞?”
柏倾龄翻进围墙,看到眼前的人有些不可置信。
“龄姐姐?”澜丞显然也是一愣。
“你怎么找到这的?”
澜丞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道,“一开始迷路了,后来得到了一个朋友的帮助才找到这的。”
“朋友?”柏倾龄眯着眼睛,“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这阴阳世界里还有朋友?”
澜丞有一瞬间微怔,很快便恢复了嬉笑的模样。
“先不说这个了,我们快去找瑞泽他们吧。”
见柏倾龄站着不动,澜丞回头看去。
“你。。。。。。怎么了?”
柏倾龄双手环抱,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眼神犀利,似是要将他看透。
“你装得可真不像,漏洞太多了。”
“龄姐姐。。。。。。你在说什么呢!什么装不装的?”
“你可别恶心我了,真正的澜丞可不会叫我龄姐姐。而且你刚刚的言行举止虽然有意在模仿澜丞,可是你的眼神不对。”
澜丞的眼睛可不会这样呆滞,他向来眼神坚毅,旁人短时间里可学不到他的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