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挺好的,是父亲他……他昨晚晕过去了。”君叶担忧的说。
“伯父现在怎么样了,醒了吗,医生有说是什么病吗?”
付子墨满脸的担心,看得君叶一阵温暖,她不好意思说是饿的,就撒了个谎,告诉他父亲已经醒了。
通过对话,君叶得知她来医院是为了陪当事人做伤残鉴定,知道是工作君叶不敢多打扰,就让他赶紧去忙,付子墨问清了病房号,才上了电梯。
君叶叹息一声,买了粥和包子回去,她小心翼翼的喂着父亲,一碗粥刚刚吃完,付子墨就找到了他们。
为了不影响君衡休息,两人来到走廊。
“小叶,你瘦了,这些日子你和伯父过得还好吗?”
君叶强颜欢笑道:“放心吧,子墨哥,我们都挺好的。”
付子墨揽着她的肩膀叹息道:“你啊,就是太逞强了,我不是告诉过你,有困难就去找我,不要自己扛着。”他往后边看了看,又问:“你男朋友呢,怎么没见到人?”
君叶鼻腔发酸,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要再提他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短暂的错愕,付子墨温柔的哄道:“乖,别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跟我说说。”
话音刚落,就听一个冰冷入骨的声音说:“她的事你没有资格过问。”
两人同时转头,君叶被眼前的人影惊了一跳。
“厉……厉……”她第一时间推开了付子墨,结结巴巴的看着那个大步走向她的男人。
付子墨扶了扶眼镜,不悦的问:“他是谁?”
没等君叶回答,人就被抓到了厉司冥的身边。
对方冰冷的眼神,又让君叶想起了两人初次见面的情景,她打了寒颤,用很小的声音问:“你……你怎么了?”
厉司冥勾出了她的下巴,声音冷漠的说。“医院你不用待了,一会他们会送你回去。”他扫了一眼神色不善的付子墨,森然的说道:“这就是你惹我生气的代价。”
“啊,不要啊。”君叶惊慌的摇着头,她怎么惹到他了,明明是他同意自己在医院的,为什么突然就反悔了?难道是因为付子墨?这不可能,他身边美女如云,怎么可能会在意她。
宴会上的情景一一在目,事实证明厉司冥的身边永远都不缺女人,君叶咬着嘴唇,把喉咙里的苦涩全部咽了下去,她颤颤巍巍的说:“爸爸才刚醒,请让我多陪他一会吧,厉总,求你了。”
厉司冥冷哼一声,干净利落的说道。
“不可能。”
君叶心里一沉,求助似的看向了付子墨,即便她不看他,付子墨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这位先生,请问你是小叶的什么人,凭什么可以决定她的意愿。”
付子墨是个律师,虽然外表斯文,说话却很有气势,一张嘴就抓住了事情的要点。
厉司冥冷眼看着对方,森然的目光中交织着厌恶与不屑。
君叶是他的奴隶,除了他自己,谁也不能和她亲近。
“阿彪,把答案告诉他。”
说完这句,厉司冥把君叶拎上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