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爷爷领养的孩子。”宫澈眉宇微蹙。
许念的眼眸明亮,话语咄咄逼人。
“只是这么简单么?”
大掌收起,手指微屈垂在腿侧,雾蔼般的黑眸凝视她。
“那你以为,能有多复杂?”他的嗓音维持一贯淡漠,沉稳莫测。
许念勾起嘲弄的笑弧。
有些事情,二十岁的她看不穿,难道二十五岁的她还会一无所知?
宫澈,也只有在掩藏真相的时候,你才会露出这样防备的姿态。
“我不知道,所以在等你告诉我。”就算再肮脏的事情,她也想亲口听他说。
他说的,她才信。
宫澈只是抿唇不语,沉默,是一种无声的默认。
“呵。”
许念笑声冰冷,从地上起来,坐的太久双腿有点麻,身形微微踉跄。
这时,他的手掌沉默的伸了过来。
却是“啪”的一声,她冷冷的挥开了他的手。
“宫澈,我嫌你们恶心!”
一字一句,厌恶强烈。
宫澈握紧铁拳,手指骨节嘎吱嘎吱作响,手背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甚是可怖。
“那是以前的事了。”他不是在辩解,而是在陈述。
他是高高在上的宫家少爷,从小就千呼万佣的,在女人方面,宫老爷子也自然会为他亲自挑选。
换言之,宫柔算是宫家的童养媳,她放弃最爱的舞蹈,修读金融,也只是为了能够和宫澈并驾齐驱,成为他的左右手。
结婚对宫澈而言,只是为了给家族一个交待,他觉得娶谁都可以。宫柔和他一起长大,彼此都熟悉了,性格也了解,所以他在某种程度上,是默许了宫老爷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