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咋滴咋滴吧,神经病,她不爱伺候了——
可是,她那手刚一触到餐厅的门把,整个人就被后面的一股大力搂得腾空而起。
很明显,在火阎王的地盘上,她连垂死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妈的!
她也想骂人了,老天是不是专门整一个这样的人来收拾她的?打又打不过,想给他讲理?那家伙纯粹就是一个原始森林里走出来的野兽,哪儿有道理可讲?
他还不爽了?
他凭什么露出那种受伤的表情?
靠,她还没地儿叫屈呢!
邢烈火将疯了一样反击的丫头钳制住,直接就抵在了门板上,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嗅着她身上那能让他发疯的幽香味儿,脑子里很怪异的闪过一种嗜血般的疯狂。
很乱,很乱!
他只要一想到易绍天也抱过她,亲过她,闻过她,他就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咬牙,切齿,他那凉凉的唇触上她的,冷声问。
“连翘,我对你不好吗?”
好?!好个屁啊!
冷哼一声,连翘是个倔强的妞儿,一言不发地别过头去,离他那能总能让自个儿发颤的唇远点儿。
彼此的呼吸交织着,时间在转动,过了好半晌,两个人都没有再讲话。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
赤红着双目,邢烈火一手把她搂得更紧,望着她,一直望着她,那唇带着炽烈的火焰猛地落了下去,覆上了她的。而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肩膀,布料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连翘后背抵在冰冷的门板上,露出一抹冷笑。
她不反抗,不合作,连多余的一声儿惊呼都没有。
他深吻着她的颈子,眼睛都红了,嗓子沙哑地吼。
“连翘,你是我的!”
他环抱着她,望着她,眼里,也只有她,猛地堵着她的唇使劲儿的吻住,喉间喃喃。那是多么的销人魂儿!
“连翘!”
喉间轻唤她的名字,他将她娇小的身子骨按得死死的,又蛮横地轻吻着她的耳朵,喘着粗气儿追问,“我是谁,说我是谁?告诉我是谁?!”
连翘拼了命的咬住下唇,双手揪住他的肩膀,半声儿都不吭。
倔,轴,犟,这些词儿都是形容她的。
“说,给老子说!”他非得逼她喊出他的名字来。
“邢烈火!”她很恼火,身体被他取悅了,可是心里却对他痛恨无比。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心里无比纠结。
“连翘……”见她不语,邢烈火喟叹一声,低低喊着她的名字,突然托起她的身体,让她趴在自己肩膀上,抱起来就往外走。
那一晚,很疯狂。
他几乎花了大半夜的时间才回到卧室睡觉,而那个时候她早就睡过去了。他第一次觉得办这事儿也是一门需要仔细研究的技术。
这样的他,连他自己都觉得诧异!
将两个人清洗干净,打扫完战场,他才小心翼翼地将昏睡过去的连翘放到被窝儿,细心地贴她掖好了被子,端详着她娇艳的容颜,半晌儿都无法入睡——
他这是怎么了?
明明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原本是想要好好的疼爱她的!
心下烦躁不已,他起身站到窗户边儿,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沉寂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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