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誓,这是何振光不曾带给她的快了与愉悦的痉~挛。
陌生的情愫在不该是她老公的男人身上得到,秦洛觉得羞耻:“沈少川……”她细细的叮咛中多了几分恳求的味道。
只是沈少川置若罔闻,从刚才看到她开始就蠢蠢欲动的欲望,此刻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
这不是一向冷静自持的沈少川。陌生的他自己都惊讶。
两人相缠的身躯还比不上四片唇瓣交流的密不可分,沈少川的狂放和秦洛的羞愧有着强烈的对比,却又有着无比的协调。
“洛洛,我现在就想要了你,怎么办。”他沙哑的嗓音是那么性感而迷人,几乎将秦洛溺毙。
银色的晚礼服已经脱落在地,她只着贴身的衣物被他压在身下肆意欺凌。
当他的手指往她羞涩而神秘的沟壑滑去时,秦洛猛然清醒,压住他的手。
沈少川趁机放开直霸着秦洛不放的嘴,他居高临下望着秦洛完美的轮廓,手还停在她白皙的大腿上。
他的欲望,已经昭然若揭,深深抵着秦洛。
她摇头,用急促的呼吸告诉他:“放开我,我身体的不方便不会是你乐意见到的。”
沈少川微怔,手依然爱怜的在她的大腿上滑动,带着几分饥渴与深情,继续与秦洛唇舌痴缠了一会儿,这才不无遗憾的说:“看来你是在给我找悬崖勒马的理由,不过洛洛,我不要你不是我放了你,只是我不想你受苦,咱们来日方长。”
秦洛心中丝丝迷茫。
为和何振光的反应与他,是如此的天差地别。一个立刻将她弃若敝履,一个,依然上演着深情款款。
女人都是需要被呵护的动物,她承认,她有短暂的迷失。
然而,手机的铃声提醒她此刻的现实。
如果她是被迫的,那错不在她,可是如果她生了这样的念头,便说她的不忠,算她出轨了。
沈少川说他悬崖勒马,其实最该悬崖勒马的人是她。
秦洛想起了沈少川的母亲,那个年过六旬却显得和蔼慈祥的老人。
她早年丧夫,辛苦拉扯两个孩子长大,如今孩子都有出息了,她方得以安享晚年。
她是不会愿意那已经褪了色的陈年往事重新被提起的吧。
她不想,秦洛也不想。
所以,她只能逃离,逃离沈少川,最好用老死不的距离彻底隔开两人的世界。
何振光找她,宁采找沈少川。
这才是他们该去的世界,两个平行的不该有任何交集的世界。
秦洛抓着裙角,满面绯色退去,只剩了一脸的惨白:“沈秘书,麻烦回避一下,我要换衣服。”
沈少川无声叹息:“这样不是很好吗?秦洛,好好考虑下我的建议,你老公的晋升,你也不希望他倍受打击吧。”
秦洛咬牙,竭力控制紊乱的呼吸:“我已经想过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从不奢望他大富大贵,所以升不升职我根本不在乎,所以,你别再用他来威胁我了。”
她深刻的领会到无欲则刚这句话的内涵。
沈少川眼中闪过一抹微光,最终,他颔首:“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她的指尖微颤,心跳也过快,但一直垂着头,不愿他看到自己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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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抱着礼盒回到大厅,举目张望。
沈少川已经斯文得体的与局领导在寒暄。
她刚才没注意,秦海明的交际十分的广阔,旅游局局长都十分给面子的亲自来捧场了,还有几个领导都派了秘书过来。
她走向宁采,将礼盒还给她:“宁律师,多谢你救了我,现在衣服完璧归赵。”
宁采惊讶的看着她换回那身还带着酒渍的礼服:“不用这么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