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段逐一伸手,就抓住了季别的手肘,用力要把季别拉起来。
季别游戏打到一半,自是不肯,嘴里说:“好少爷你等等我我把这个打完。”
段逐在季别心里的地位,和段家其他人不同。
段太太段原暂且不表,连段家那些干活的管家工人,表面上对季别尊称一句“季少爷”,私下里在二位主子明里暗里的授意下,并没谁把季别当回事儿。
季别也懒得争取什么权益,反正日子能过就这么过下去得了。
段逐忙,总不在家,但段家这么大座宅子,只段逐一个人,还算拿季别当个人看。所以季别和段逐在一起,就放松很多。
如果今天要季别从段家滚出去,但他能挑一件东西带走,季别指不准要挑段逐。
段原交流去德国这段时间,算得是季别从小到大活的最潇洒的一个月。
段逐对季别放任得很,季别早上越起越晚,段逐跟着他迟到,季别被养得丧失了对段逐的敬意以及该有的危机意识,这天晚上打游戏上头了,拿着手柄就是不松手。
段逐拉了他几下,他都赖在地上,段逐就强行从季别手里把手柄夺了过去,扔在地上,季别刚想说话,突然发现段逐头发半湿着。
“外面下雨了?”季别问段逐。
季别想去窗边看看外面,段逐拽住了他。
一阵天旋地转,段逐把季别压到了身下。
季别躺在地毯上,段逐卡在他两腿中间,有那么一瞬间,季别觉得这是要干架的姿势——可是段逐从不打他的,他跟季别大声讲话都没有过。
段逐就是这么冷冰冰一个人,没人弄得清他是无所谓还是在关心。
段逐从上而下俯视季别,季别也看着段逐,过了会儿季别说:“段少爷,你喝多了吧。”
下一秒,段逐的嘴唇就落到季别嘴唇上了,段逐嘴里很凉,有点儿薄荷味,是那种性冷淡的味道,但他亲季别的方式一点都不性冷淡。
季别觉得他是不是憋很久了。
段逐用力把季别的腿分开,凶猛地压着季别,季别被他吓懵了,过了一会儿才挣扎起来,心里骂这真他妈是会咬人的狗不会叫。
“操,段逐!”季别的毛衣被段逐脱了,段逐用手指按着季别胸前的凸起,把浅褐色的小点捏得泛红,又低头去舔,段逐的舌头湿热地摩擦着季别胸口。
季别必须承认他自己也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