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紧张她的身体?
呵,怎么会呢。
那酒是他灌给她的,也是他将她丢进浴缸里的。
更是他,将她折磨得这样身心俱疲。
她打断张妈,“张妈,他走的时候,可说了什么?”
关于离婚的事情,她说了,天亮就可以去领离婚证。
现在她病了,会不会被他认为是找借口逃避?
“说了,让我们好好照顾你,祁总是真的关心你的,他真就是面冷心热,他……”
张妈还要继续夸祁时风。
可许听雨不想听。
她再次出声打断,“好的,我现在想再睡一会儿,这粥你先拿走,等我想吃的时候,再告诉你,好吗?”
张妈见她憔悴疲惫极了,也心疼不已。
帮她掖好被子后,端着粥走了出去。
许听雨没有睡。
她忍着头疼欲裂,拿出手机,给钱秘书打了一个电话。
“钱叔,我想搬出去住,能不能帮我找一间房子?靠近我妈那边。”
她能依赖和信任的人不多,这种时候也不知道找谁,只能再麻烦钱秘书。
钱秘书很诧异,“搬出来住?什么意思?”
“别问了钱叔,也别告诉我妈那边,等我整理好,再跟你们解释。”
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父亲跳楼,是不是跟祁时风跟他见面有关。
许氏破产,是不是祁时风的主导。
……
这些都是需要搞清楚的事情。
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她不知道怎么跟母亲开口。
毕竟,现在章秋受不了半点刺激。
她也不能告诉母亲,她有多失败。
飞蛾扑火了三年,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钱秘书没有再追问,只问她房子什么时候要。
她回答的是,“越快越好,最好就在这两天。”
她这边电话刚挂,卧室的门便被推开。
刘宁怒气冲冲地走进来,看到她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没有半点同情,只有无尽厌恶。
“在电视上不是很会跳吗?跟别的男人传绯闻的时候,也活力四射的。”
“怎么一回到家里,就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儿子又不在家,你这是要装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