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起画画,咱家以前只有咱妈和三儿画的好,现在又加上了小九,别人都不成!”顾行疆说到。
“你的自画像,能有多好看?”顾二已经开始动笔了,一边画,一边取笑他哥。
“不过,你的画功估计也不怎么样,能赶上三儿三岁时的水平就不错了。《苗苗与大伯》!”顾行疆说到。
“说什么呢?”顾二比顾行疆年纪小不少,记忆自然没有顾行疆好,不知道顾行疆说的是什么。
女眷们也没有人注意。
只有走在楼梯上的顾明城,注意了。
他眼睛一亮,恍然大悟,苗苗与大伯?
他去了书房,去翻找。
在一沓久不翻阅的书籍下面,看到了那幅画——《苗苗与大伯》。
那时候,顾念桐刚刚刚和爸爸去了一趟农村,回来就作了这幅画。
苗苗是田里的禾苗,象征的也是她。
大伯指的是守护禾苗长大的老伯,这里象征的是爸爸。
下面用稚气的字迹写:顾念桐,三岁画!
顾明城仔细翻阅,这一叠纸,很明显被人翻动过了。
大伯,如果没记错,三儿的孩子叫苗盈东“大伯”。
可能是某年,某天,某个人,闲来无事,来书房找书看!
剩下的,顾明城不敢想了。
他觉得——他做错了!
……
那头,纽约。
苗盈九和顾二带孩子走了以后,邱东悦又在徐倩家里待了几天,因为要和晟在一起多住几天。
这一天,苗盈东要去接她和孩子们。
明源也趁着今天来了,来看看邱东悦,也来看看徐倩。
一家人都凑在家里聊天。
苗苗说,那天爸爸抽签了。
毕竟自从生日那天,她就和她妈分开了么。
“抽得什么啊?”邱东悦笑着问到,“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封建迷信了?”
“这不是拗不过苗苗吗?非让我抽!”苗盈东坐在沙发上,说到。
厉传英本来在干别的,现在,她仔细在听。
她也想搞懂那副签文的意思。
可总是似懂非懂的。
甚至这件事情,她都没有告诉明源。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认识一个字‘求’,别的我就不认识了。”苗苗邀功似地说到。
“求什么?”邱东悦问。
“求女得女,心想事成。”苗盈东笑着说了一句。
“不过过程是挺折磨人的!”邱东悦说道。
厉传英心想:明明那副签文不是这样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