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真的着了他们的道失去了子宫,那无论是江予迟找别的女人生还是代孕我都接受,甚至离婚我也愿意,因为他的幸福才是我最大的幸福!
江浩然继续问:“可老爷子这么重视江予迟,真要怀上了,我们有那么容易弄掉吗?”
陈艳玲得意的笑起来:“重视又怎么样?他回国还不到一年时间,连身份都没公开,又怎么斗得过我们?无论他们去哪家医院做产检,我都能找到人动手脚。”
江浩然似乎什么都不知道,还在问:“可这跟送老头子去见阎罗王有什么关系,你要弄死的是那破鞋的野种。”
江欣然倒是立刻反应过来了:“爷爷得知有了曾孙肯定很高兴,但是他的心脏不好,孩子真没了必然会大受打击,情绪一激动就容易犯病,万一救治不及时……”
我听得毛骨悚然,没想到只是让我生个孩子,其中竟然有这么多的阴谋阳谋,难怪说一入侯门深似海,这跟古时候的后宫争斗又有什么区别?
同样是不择手段,吃人不吐骨头!
陈艳玲还笑着夸赞:“还是欣然聪明,可是却是个女孩,浩然你要是能有你姐姐一半聪明,我和你爸也不用费尽心思替你争家产了,你怎么就不能给我争点气呢?”
江浩然无所谓的道:“那说明我运气好啊,有爸爸妈妈替我搞定一切,不像那个江予迟,自己是个野种也就算了,居然还老子老娘都死了,只能抱着老头子的大腿。”
他们已经从未躲藏的树前走过了,越走越远声音就越来越小,我怕听不到后面的话,便接着道路两边的树木小心翼翼的跟着他们走,好在是晚上,黑夜给了我保护色。
江欣然情绪稍稍有点变化:“妈,一定要这样做吗?不管怎么说那也是爷爷啊,小时候他还经常抱我们,陪我们玩,虽然他没有那么喜欢我和浩然,可给我们的也不少了。”
陈艳玲厉喝一声:“你知道什么?江予迟就不该存在,还有那个什么江奕怀,明明是苏家的种,却偏偏要跟我们姓江,还不是为了我们江家的财产,可这一切本该是我们的。”
江浩然附和:“没错,我们才是名正言顺的江家嫡系,他们一个野种一个外人,凭什么跟我们争财产,江家的财产应该全部归我们家所有,他们一分也别想要。”
江欣然犹豫的道:“无论是江予迟还是江奕怀,尤其是爷爷,都跟我们血浓于水,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吧?而且小孩子是无辜的,你们怎么能对小孩子下手呢?”
江浩然不高兴的道:“妈刚刚还夸你聪明呢,你这么快就给我妇人之仁,什么血浓于水,我跟你才是亲的,那江予迟和江奕怀算什么东西?你少惦记他们!”
陈艳玲沉吟一声:“其实也不是非要弄掉他们的孩子,怀孕这种事谁也不能保证那就是个儿子,万一是个女儿呢?还是等怀上了再看吧,我也不想作孽。”
江浩然不满的叫起来:“妈,你怎么也糊涂了?女儿又怎么样?只要老头子喜欢,还不是一样什么都给,江奕怀就是个最好的例子,他还是个外人呢!”
陈艳玲不耐烦的打断:“好了好了,这只是个初步计划,这不是还没怀上吗?你着什么急,详细计划到时候再说了,总之你以后听话点,别老惹事。”
江浩然更不耐烦:“知道了,我以后会尽量低调点,不会让你们为难的。”
陈艳玲开始谆谆教导自己的儿子,没有再说什么阴谋阳谋的事,我怕跟太久会被他们发现,便不再跟下去,等他们走远了赶紧回别墅找江予迟。
江予迟还没有回卧室,我怕他为了不跟我同床共枕真的去找江奕怀睡,便找佣人问了一下江奕怀的卧室在哪,找过去却发现他们都不在房间。
回卧室的路上我又问了一个佣人,才知道原来他们在后花园,我连忙又找了过去,却看到玻璃房里除了他们之外还有江智远和江智英兄妹。
这种情况下我不好过去打扰,只好又回了卧室,然后给江予迟发了条消息,让他有时间无论如何要过来卧室一趟,我有很重要的是要说。
江予迟没有回我,倒是等到快零点的时有佣人来叫我下去,因为别墅里会在零点放烟火大家一起跨年,我下去就看到所有人都到齐了。
老爷子随后也被何泰扶了下来,放完烟火大家开始送祝福,说些好听的吉祥话,看着陈艳玲母子祝福老爷子我觉得特别恶心,实在太虚伪了。
跨完年大家各回各屋,江予迟也回了卧室,我一进去就关门倒锁,然后急不可耐的道:“你大伯母想害死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