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茶座遇袭
哪里有茶座,林小冬和柳清漪都不知道,不过有一个人却是知道的,那就是出租车司机。
拦了辆出租车,告诉了他目的地,师傅一脚油门,狂奔了两公里之后,在一个叫做馨缘的茶座前停了下来。
两人进了去,手也不自觉地牵到了一起,此时的他们心在歌唱,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跳动着快乐的音符,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在他们身后也跟了一辆车过来,而车上坐着的一个女人正在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他们。
茶座的名字不错,只不过经营的并不仅仅是喝茶这一项业务,类似于茶餐厅,加上天气比较热,二楼的厅堂座位已经坐得满满的。去问了吧台,说还有几个小厅,一个厅的最低消费是两百元。
林小冬自然不会在乎这么点小钱,随即点了一壶上好的龙井,一名服务生就领着他俩进了小厅。
厅确实够小的,一张两平米的茶几靠墙放着,在茶几长面的两侧各放着一张长的皮椅,不过冷气开着,一坐进去,凉爽之意顿时扑面袭来,整个人都精神了很多。
很绅士地请柳清漪先坐,然后林小冬很无耻地挨着柳清漪身侧坐下,柳清漪的呼吸就微微有些急促,林小冬嗅着身侧美人的体香,不免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那个什么娃的女人是什么人?”柳清漪心头如小鹿乱撞,林小冬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很有吸引力,为了不让自已胡思乱想,柳清漪用说话来转移自已的视线。
林小冬道:“有一次吃饭认识的,见过一面,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叫伊娃。”
“长得很风骚,你是不是喜欢这种女人?”
林小冬顿时大汗:“清漪,你可别瞎说。”
柳清漪当然也就是这么一说,一眼看到林小冬的手腕上没了那串珠子,不由道:“你破戒了?”
“前几天回去了一趟,我妈让我给取下来了。”林小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柔情,“以前我小,不知道好歹,所以我妈想用那串珠子提醒我行事不要冲动,现在我是成年人了,有自控能力,况且那串珠子戴在手腕上,有点不伦不类的,所以,呵呵。”
“珠子还在吗?”
“在呢。”林小冬对那串子进行了改装,用一根红绳子串起来挂在脖子上,柳清漪想看一看,便从脖子上取了下来。
柳清漪接过珠子,嗅了一下,道:“能不能送给我?”
“当然能,我就把它作为定情之物送给你了。”林小冬开着玩笑道。
柳清漪笑着将那珠子挂在了脖子上,道:“想得美,这也太便宜了。”
服务生敲着门进来,将茶水、瓜子、水果都放在桌子上,林小冬拿过茶壶,为柳清漪倒了一杯,身子微微一倾,靠在了柳清漪柔若无骨的身躯上,柔软、温热的感觉顿时席卷上了心头,让林小冬有些心旌摇荡。
柳清漪也觉得自已的脸火辣辣的,却是没有让开,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跟一个男生离得这么近,可偏偏感觉又那么地舒服,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整个人都酸软无力了。
这一声娇吟让林小冬的骨头都有些酥了,不由侧过脸去看,柳清漪脸红如火,连耳根都红了,垂下了头。
林小冬的手指在那张皮椅上像一只精灵般地向前行进,勾住了柳清漪嫩葱般的小指,在上面戳了几下,林小冬的胆子大了起来,握住了那只柔荑,一张嘴也是牛皮糖一般地贴了过去。
柳清漪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看着她的初吻就要被林小冬无情地夺走,就在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忽然猛烈地响了起来。
“嘘,我爸。”柳清漪看了一眼号码,吓了一跳,刚刚的迷糊劲儿顿时一扫而空,林小冬内心哀号一声,这电话早不来晚不来,我这刚刚才进入状态,下一次哪还会这么道法自然呢?不过听说是柳爱东打来的,林小冬也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爸,嗯,考完了,科目一已经过了,在吃饭呢,跟驾校的几个教练,没事,我下午就回去,你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柳清漪有种做地下党一般的感觉,与父亲虚与委蛇,躲着猫猫。
就在快要挂掉电话的那一刻,小厅的门忽然被人猛地踹开了,发出一声巨响,柳清漪心情高度紧张,被吓了一跳,嘴里也是不由自主地发出啊地一声大叫。
“怎么了清漪?”柳爱东吃了一惊,赶紧追问。
柳清漪正要扯谎,只听来者叫嚣着道:“林小冬是吧?看我他妈怎么收拾你!”
柳爱东在里面听得清楚,不由一怔,林小冬?清漪难道跟林小冬在一起?
柳清漪赶紧挂断了电话。
进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小厅本来就不大,外面好像还站了两三个人,不是光头就是小平头,个个打着赤膊,露出一身的刺青,柳清漪被吓住了,紧紧抓着林小冬的手。
林小冬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何方神圣,原以为他们是找错人了,不过人家一进来就报出了他的名字,显然不是无的放矢,虽然一时之间弄不清楚什么状况,只是对方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林小冬知道跟他们废话一点意义都没有。
“别怕,有我在。”林小冬反手抓住了柳清漪的手用力捏了一下,然后道,“哥几个,这是什么意思?”
最先冲进来的几个人都是光头,扫了一眼林小冬身后的柳清漪,舔了一下嘴唇,嘿嘿一笑道:“丫头很水灵啊,陪哥哥玩玩。”
柳清漪吓得又向后缩了缩,林小冬眉头一皱,上午清漪的头发被伊娃薅了好几绺,就够林小冬心疼的了,现在还被人当面调戏,林小冬的小宇宙顿时爆炸了。
人有逆鳞,家人无疑是林小冬最不容侵犯的,否则当年也不会因为母亲被欺负而愤然出手了,现在的柳清漪在他的心里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所以当那家伙声音一落之际,林小冬已经将那壶刚泡好的热茶劈头盖脸地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