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腿……
听到劈腿的字眼,苏翰林回过神。
的确有过一次。
但那次他是因为喝醉了,还被人在酒里下了药……
所以
芷柔痛恨他的原因,是因为知道了那件事。
二十三年前。
同父异母的妹妹萧笛,为了得到他,她丧心病狂的给他下了药,并且那天的日子正好是他和芷柔约定好要去民政局领证结婚的日子。
难怪……
那天他在民政局等到天黑,也没有等到芷柔的出现。
原来
早在萧笛给他下药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她就已经伤心欲绝的离去了。
啪——
苏翰林用力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早该想到的,萧笛心理那么扭曲,她策划那起下药事件,绝不是为了睡到他这么简单。
八成那就是一个专门针对芷柔的局。
为了让芷柔误会自己和她有暧昧关系,让芷柔误会自己对她的感情不纯碎,然后伤心离去。
因为陆芷柔不仅是一个心性骄傲的人,她还有感情洁癖,尤其是爱情,倘若男人对她不能够从一而终,那就是背叛。
苏翰林忽然间很沮丧,别的任何事他都可以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没做错。
唯独萧笛这件,他没有底气,因为那天他的确和萧笛赤身果体的躺在同一张床上。
尽管后来母亲和父亲都说,他们及时阻止了萧笛,没有让他们俩酿成大错,可他还是没有底气拍着胸脯对芷柔说他没错……
——
陆芷柔那边。
盲人手杖笃笃笃的敲打着地面,她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透明的塑料口袋,里面装着几个热气腾腾的小笼包。
“芷柔小姐,你回来了。”舒高义笑着从大厅里走出来迎她。
“高义,都和你说过多少遍了,叫我的时候,芷柔就好,不要再后面加小姐,我和你是亲人,不是主仆。”
舒高义的母亲当年曾在陆家做过女佣,所以舒高义自幼便跟着自己的母亲叫陆芷柔小姐。
“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呵呵……”
舒高义憨厚的笑着,在陆芷柔跟前,他永远都是这么的憨厚淳朴,同之前强撵苏翰林离开的彪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吃过早饭了吗?”陆芷柔将小笼包放在茶几上,“没吃就吃点吧,还是热的呢。”
话落,她的头又下意识地往苏翰林昨晚睡觉的客房转了去。
“他……”
“走了。”见陆芷柔关问起苏翰林,舒高义脸上的笑容一瞬消失殆尽,而后万分恼地告状道,“芷柔,你都不知道那个渣男有多可恶。
他走之前,我分明听到澜澜小姐在电话里问他在哪里,结果你猜他在电话里是怎么对澜澜小姐说的?”
陆芷柔没出声。
只是没想到苏翰林居然会这么快就走了。
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