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里面太闷了,舍友拉我出来透透风。。。”
五指松开下颌,移到脖子上,掐在喉道外,每说一个字,手指的力道都在加紧,“为什么又回来了?”
陈岁一的喉咙被扼制,发不出声响。
许途的脸上很平静,看不出怒意,但也了无生气。语气波澜不惊,却让陈岁一更为恐惧。
“嗯?姐姐。”
温热的脸轻柔地贴上陈岁一,许途刚从室内出来不久,暖气还未散去,“比起我的纵容,姐姐果然还是更惹我生气吗?”
僵硬的手指用力地想要掰开卡子脖子上的手,“。。。不是,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小骗子还想狡辩么?”
鼻息喷到冰冷的脸颊上,暖意骤散,“算了。”
陈岁一双眼一黑,再睁眼时,眼前的景色已不再是学校的河廊,而是回到了那间狭小的、幽暗的、充斥着浓郁让人发昏的檀香的卧室。
他们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变,许途的还在不断收紧力度,在陈岁一看不见的地方,四周藤蔓骤生,枝条摩擦地板吱吱作响。
刺耳的声音传到陈岁一的耳朵已,让她的恐惧更甚,这是许途发怒的征兆。
被藤蔓强行进入的疼痛还可在记忆深处,如今不断鞭挞着陈岁一的心智,她要尽快安抚许途。
陈岁一松开努力掰扯得手,摸上脸颊边轻贴着的轮廓,“扔到河里了。”
喉间的手指终于有所松动。
“许途,我想你。”
“所以我回来了。”气息轻微,却能清晰地传入许途的耳朵,敲开他的心扉。
陈岁一知道,许途的一切不安都来自于他害怕她不爱他,来自于他无法完全得到她。现在,她要让许途看到陈岁一只有他,无法离开他了。
眼泪顺应心中所想流下,温热的眼泪滑落沾湿许途的指尖,浸润到指缝中。颈项的手指松下,垂在身后。
她环上他的腰,发白的脸蛋贴在他的腰间示弱。
“真的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嗯。”
“因为姐姐是骗子。”
“但是我这次没有骗你。。。”
手掌摸上她的头发,“真的吗?姐姐。”
许途垂下眼睛,平静地注视着陈岁一的发顶,狠毒的话语里满怨恨,“那我去把他们都杀了吧。只要他们死了,就没有人知道姐姐,也没有人值得姐姐挂念了。”
腰上的手臂如他意料的那般颤抖起来。
“不可以。。。不行。。。”
“为什么不可以?反正他们也没办法帮姐姐,不是吗?”
“还是说。。。他们都帮姐姐了?”
“嗯?”
阴沉的声音反问陈岁一。
陈岁一仰头看着那双眼睛,发白的嘴唇不见一丝血色,手颤抖地将拉链拉下来。
“啧啧”的水声在卧室里响起,口舌不熟练地吞吐着巨物,舌尖在阴囊舔吸,粗大的阴茎逐渐翘起头来。
许途一只手按住她的后颈,任由陈岁一在下体舔弄。柔软的舌尖堵在马眼处吸允,小巧的嘴唇只微微长开,不足以将巨物完全吞进嘴里。垂在身后的手握紧,死死地忍住想要顶进喉道的冲动。
他原本只是想吓唬陈岁一,并没有要动粗的打算。
但现在,是陈岁一在招惹他,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