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吩咐奀仔把你送到香港,那里有个专治白血病的老医生,奀仔还说你自己跳海了……」秦文佑满头是汗,面带殷勤地朝向我。 我朝他笑了笑,躺到一旁的木床上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又剁掉秦文佑的一根手指,怕他失血过多,用纱布帮他包扎好。 当猎人成了猎物,原来如此虚弱。 秦文佑说了数之不尽的好话恭维我,给我磕头喊我元爷,还承诺只要我放过他,把自己的钱全部给我,足够我逍遥快活十辈子的大数目。 「你怎么这么幼稚?」我用手帕擦擦他脸上的汗,笑嘻嘻躺回到床上。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每天早上都是一根手指。 秦文佑已经彻底失去了富公子的样子,成为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第六天早上,当我走向他时,他裤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