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的命看在我眼里,不过是只蝼蚁,还不如我的金县花珍贵。”南宫白鄙夷的回道。
“你……太欺负人了。”赵嬣从未受过这等窝囊气,身子一挺就站了起来,但伤处传来的刺痛她忍不住又晃了两下。
“我老实告诉你,我不会种花,也不愿意种花。你的金昙花多少钱,我赔给你,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你开个价。”
“你以为有钱就买得到我的金昙花吗?”南宫白邪魅的眯起眼,危险得让人想往后退。
只可惜她连后退的力量都没有。
“如果我说它值你的一条命呢?”冷飕飕的声音轻轻的扬起,似寒冽的风吹入她的骨子里。
“什么?”
南宫白恐怖的神情令她害怕的虚软了脚,跌坐在地。
这男人是说真的,他的眼神明白的告诉她,如果她无法救活他的金县花,他一定会杀死她。
他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为什么会这样可怕?
“好……我答应你伤好之后,留下来帮你种金昙花就是了。”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最起码可以拖延当花肥,寻找逃走的机会。
“你最好种得活。”
“会的……我一定会种得活。”为了不当花肥,为了活命,无论如何她都要种活那株金昙花。
然后再带大队的人马,来踏平这座寒谷,踩平那株金昙花。
赵嬣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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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嬣的伤足足她躺了十天才能下床,这十天是赵嬣一生中,感到最羞愧不堪的一段日子。她不但得在南宫白冰冷的目光下衣裳尽褪,还让他伸手抚摸从未有男人碰触过的雪白身子,尤其他的指尖似带有火,轻拂过她的肌肤时,都会让她的心跳得又快又激狂。
“好了,明天开始,你就可以去种金县花了。”南宫白面无表情的说。
这几天他以寒潭边的土将花移植到盆子里,现在稍微有点起色,应该可以移植回寒潭边了。
只要这个花奴仔细的照顾它,相信定有复活的一天。
闻言,赵嬣想立刻去看看那株臭花,看看它究竟有何特别之处。
“不用你催,我现在就去种可以吧!”她转身就想冲出竹庐,但一个不注意,踩到裙子的下摆,差点狼狈的跌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