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蔚觉得玉佩定然是丢在那个地方了,那里也不知道是哪里,还能不能再找回来,凌蔚觉得八成是找不回来了。
追赵信的那伙人事后肯定会找到那里,说不得能捡个漏把她的玉佩给拿走,也不知道哪个人会走运。
那么好的玉佩,她还没有捂热呢,就这样丢了,凌蔚顿时如蔫儿掉的花,整个人耷拉了下来。
严金玲正在凌蔚房间里用电脑看证券相关的新闻,这段时间她也不去证券交易大厅了,天天趴家里的电脑上。
她看到凌蔚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便觉得不吉利。
“别成天一副蔫不拉机的样子,就算是有财气也会被你给赶跑的,快过来看看,大家都说这个公司有潜力,股价要大涨,你说咱们要不要买点儿它家的股票。”
凌蔚哀哀道:“我刚刚损失了一大笔钱财,让我独自伤心一会儿。”
严金玲再看看她家账户里的数字,一分钱没少,还多了不少,她便拍了女儿一下,“别胡说,小心真把财神爷给丢了。”
凌蔚一头躺倒在床上,“咱们家的财神爷就是我。”她有重生金手指,对股票涨跌最熟悉,以后只有赚的。
想到这里,凌蔚心里又没那么难受了,就当时破财免灾了,就当那玉佩替她挡了枪了。
严金玲听了女儿大言不惭的话,觉得好笑:“我跟你说这家公司呢,你要不要买点儿他们家的股票啊,这两天的功夫可是涨了不少,电视台都采访这家公司的老板了。”
凌蔚听了,坐起来看了一眼电脑屏幕,然后又躺了下去。
“这家公司没什么实业,完全是资金的运作,不靠谱,再看看吧。”
凌蔚倒是不记得那个公司,但是知道电视台采访那个公司老板的事,后来采访的主持人可是因为这事儿被股民骂了个底朝天,指责那名嘴帮着诈骗公司割韭菜。
在炒股上,严金玲对凌蔚信服的很,于是啧了两声,也就不再说买这家股票的事了,她话题一转问道:
“你今晚怎么回来这么晚?凌霄都睡觉了。”她视线转到凌蔚身上的衣服,皱眉道:“我记得你下午出门的时候穿的不是这身衣服啊。”
凌蔚叹一声她妈眼睛可真毒,正想随意扯个借口,谁知严金玲却眼睛圆瞪,严厉道:
“凌蔚,你是不是去干了什么事?你之前的衣服呢?好好的为什么要换衣服?”
最近她天天泡电脑上看论坛,免不了会看到一些女大学生为了新衣服新包包,会用身体陪老男人,于是便忍不住把这事儿联系到女儿身上。
凌蔚一眼便知道她妈在想什么,故意无力长叹一声:“妈!你女儿现在也有几百万的资产,再给我……给股票点儿时间,咱们成为千万富翁也不是不可能,我会为了两件衣服干那事?!”
严金玲想想,觉得女儿说的对,自己好像是想多了,她讪讪笑了笑,打算就这样混过去。
凌蔚却不干了,拦住了想要溜走的严金玲,趁机义正言辞地狠狠教育了她妈一顿什么叫做‘有所为,有所不为’,什么叫做‘信任’……
严金玲连连表示以后再也不会怀疑她了,这才被女儿放过。
她看凌蔚点头赶紧出门关门,在走廊里嘀咕:“这孩子怎么这么啰嗦呢,比我还啰嗦。”
跟严金玲胡乱扯了一通,凌蔚终于有些生活的真实感了。
这才是她的生活!
第二天上午是四节大学语文,凌蔚听的昏昏欲睡,在课间便赶紧跑出教室换换新鲜空气。
她趴在栏杆上看着楼下的人,青春逼人的男生女生们嬉笑着、谈论着,觉得自己再怎么装大学生,还是跟这些真正的大学生们不一样,不能做到这样的朝气、对一切都充满新鲜感、好奇感,都愿意去尝试。
“瑶瑶,我真的能演一个女革命吗?能跟程峰老师对戏?”
耳边突然传来激动的声音,凌蔚扭头看了一眼,见是班里一个女生拉着孟瑶瑶的手兴奋地直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