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知道才敢来找你啊!”土匪头子淫笑着,一把抱住姿菁柔弱的身子。
姿菁忍不住放声惨叫:“救命呀!”
“你喊吧!你越喊,老子越高兴,反正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敢来救你。”他一掌击昏姿菁,轻松的将她抱上马背,一群人狂笑着扬长而去。
待姿菁醒来时,已是黄昏时刻。她努力的眨着眼睛,想看清楚四周的一切,发现自己身在一间茅屋内,而那一群土匪正围在一张木桌前,瓜分从她身上抢夺下来的珠宝。
姿菁觉得被打到的颈部还在隐隐作痛,想伸手去抚摸一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正被结结实实的捆绑着。
“喂!大家快来看,我们的小美人醒了!”其中一名土匪发觉姿菁醒了过来,兴奋的大叫,引来众土匪的围观。
“你门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捉我?”姿菁看到他们狰狞的脸孔,粉脸吓得雪白。
“我们是你的好哥哥啊!你忘了是我们带你来的?”
“我跟你们既无冤又无仇的,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姿菁哀求着。
土匪头子闻言仰天大笑,“你这娘们还真是有趣,我们千辛万苦的把你捉来,怎么可能轻易的放你走呢?更何况就算我们肯放你,你的债主也不肯啊!”
“债主?什么债主?”姿菁不明白他们说的债主是谁。“你们能告诉我吗?让我死了也能做个明白鬼。”
“哈!别心急,我们不会告诉你谁是债主,也不会舍得让你死。我们还没跟你快活快活,怎么可以让你死呢?”他淫笑的扣住急于逃跑的姿菁,有一种猫捉弄老鼠般的快感。
“你尽管叫吧!不会有人来这偏僻的地方的。”
“是吗?”正当众土匪兴高采烈之际,突然一个冷硬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们的欢呼声。
来人身穿白衣,蒙着脸,只露了一双锐利冷峻的眼眸。他以一敌众,左右挥拳,打得土匪得落荒而逃。
姿菁松了一口气,正要感谢他出手相球,那白衣人竟强逼她跟他一起走。
她极力反抗,却被白衣人点中穴道抱上马。
无力的瘫靠在白衣人的胸前,她能感觉得到他的温暖的心跳,她羞涩的想挺直身子远离他,却浑身乏力,只得任凭他紧拥着自己,策马奔驰。
马儿乘着负势奔跑,路旁的景物在姿菁的眼前飞逝而过,一阵阵的凉风袭来,她畏寒的依近白衣人的臂弯,躲进他的披风中。
感到胸前的人儿在颤抖,绍谕无比爱怜的拉紧披风,将她完全笼罩在怀里。他知道寒风刺骨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必须找一处地方让她稍微休息一下,她已经受到太多惊吓了。
自从昨日在枫林听到她跟倪宝的对话后,他就预感她会有危险,所以一早就跟去保护她,可惜还晚了一步。
当他看到四名轿夫的尸体及昏迷的梅香时,整个心都乱了,他不敢想像姿菁会受到什么样的惊吓,什么样的待遇。
他满山遍野疯狂的寻找,终于找到了那群土匪的足迹,立刻迫不及待的冲进去救了差点惨遭狼吻的她。
经过了这次事件,绍谕发觉到自己的心已经被她占据了,他不能没有她。他下意识的搂紧怀里的可人儿,心里暗自下了决定,他再也不会让她离开自己了。
不知过了多久,姿菁在绍谕的臂弯中醒来。她竟然累得在马上睡着了。
月亮已经高挂在夜空中,四周一片黑暗寂静,除了马儿的蹄声之外,就只有被惊吓而飞起的小鸟振翅声了。
他们还骑着马,似乎没有停下来过,难道他不累吗?
“你到底要带我到哪里去?”姿菁再度问道。
不知是没听到,还是不愿意回答,身后的人依旧默然不语。同样的话她已经问了好几遍了,可是他就像个哑巴,一点回话的意思也没有,如果不是他出手救她时曾开过口,她真要以为这个人是哑巴了。
“你跟凌家堡的人有仇吗?不然为什么要捉我?”姿菁肯定自己从未得罪过人,所以他铁定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对方仍是沉默。
“你不会是那群土匪的同党吧?不然你为何不肯放了我?”姿菁试着用激将法。
马儿突然停了下来,姿菁吓了一跳,以为白衣人生气了,可是他没有,只是简单地道:“今晚在这里过夜。”
原来前面是一间破庙,绍谕认为天色已晚,一时半刻也到不了城内,所以决定夜宿于此,让姿菁休息。他把马系在破庙前的大树旁,才将姿菁抱了下来,拖着微跛的脚缓缓的进入破庙内。
该死的天气,害得他的脚又痛了,脚一痛,他的脾气就会跟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