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用给橘猪顺毛的手法给于泽老师顺毛,效果同样显著。
情绪稳定下来的于泽老师温柔地给我提供了粉色的拖鞋和牙刷。
然后我洗漱完快乐地抱着橘猪去睡了客房。
于泽:?
第二天于泽送我回去的时候,我哥就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俩:「还知道回来?」
我怂怂地杵在门外准备挨训。
于泽则是若无其事地和我哥打了个招呼并表示给他带了早饭。
我哥斜了我一眼,转身进去了,于泽紧随其后,留下准备挨揍的我,被反锁在门外。
我:?你们两个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十五分钟后我哥过来开门,于泽坐在沙发上若无其事地看着我,我紧张兮兮:「我哥打你了?」
于泽轻轻摇摇头,并不说话,我伸手去摸他的腰腹,于泽躲闪了一下,倒抽了口冷气。
我扭头与正在吃早餐的我哥对上,我哥不急不缓地撕油条:「……他就挨了我一拳。」
「哥。」
您老人家也念及一下自您出院以来于泽的送饭之恩吧,要不是于泽老师变着花样上门送饭,这段时间您老人家会顿顿饺子皮肉丸汤好吗。
「滚蛋。」我哥不耐烦地呲我一句,「他屁事没有。」
迫于我哥的威压,我实在不敢回嘴,只能蹲在于泽面前,轻轻试探,「你伤到哪了?」
于泽老师身高腿长,偏生腰身被复古牛皮腰带束得极细,我看得眼馋。
于泽老师按住我作怪的手,声音极低:「别乱按。」
我仰起头与他对视,于泽喉结上下滚动,我看出来他想亲我,奈何家里还有我哥在。
端着豆浆的我哥与我俩对视上,冷哼一声,一饮而尽,摔门进了房间。
于泽拉起我坐到他腿上,手里仍握着我的手腕,他浅尝辄止地吻了吻我的唇,「我没事。
「刚刚有被季先生气到,所以想气回来而已。」
我很好奇我哥到底和于泽说了什么,于泽闭口不谈,只是又浅尝辄止地亲了我几下,起身告辞了。
他还要上班,家里又剩下了我和我哥两个人。
我大着胆子去敲我哥房门,我哥半天不理我,最后忍无可忍:「滚进来!」
拿乔这件事,我俩应该是属于一脉相承。
我探头进去,做好了被我哥扔东西砸的准备,不想我哥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归队,「你怎么这么早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