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究竟到哪里去了,为什么都没有人肯告诉她呢?
少了他的捉弄和戏谑,仿佛世界就少了色彩,感觉不到绚丽。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驻进自己心房的,且驶进了就驱逐不出去了。
想起那天的激情,她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霸道的他竟然逼着自己答应他的求婚,想也知道,她当然是拒绝了,还冲动的说要跟韩愈文结婚。
哪知道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她忘记了那只黑豹的残忍,他竟然粗暴的不经过她的同意就再次亲吻她,而且用他那带有魔力般的双手抚遍她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肤,包括女人最私密的地方。
然后趁着她意乱情迷之下,卑鄙地诱骗她答应他,结果造成她现在进退不得的局面。
呜……她为什么这样不幸,碰上一个吃她吃得死死的男人呢?
她想嫁给一个有钱黄金贵族的远大理想就这么没了,还成为一个杀手的妻子。
呜……离她的梦想好远,好远!
她忍不住抬头仰望天际,希望天空适时的飘下几滴蒙蒙细雨,一起哀悼她的梦逝。可是蔚蓝的晴朗天空中只有朵朵白云,哪来的一点乌雨啊!真是不捧场。
“郁铃,站在阳台想什么?快进来吃粥了。”舒珊端着早餐,走进房里来。
正倚着栏杆沉思的郁铃闻声转了过来。“我老爸回来了没有?”
“是问你老爸?还是问宫本鹰司?”舒珊笑着说,舀了碗粥端到她手上,两人倚着栏杆看着下面的风景吃粥。
“不问我老爸,也不问官本鹰司,问你老公行不行?你老公到哪里去了?”她吃了几口,看到下面的保全人员来来去去的,四处检查。
“回豆浆店了啊!喂,真好吃。”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手艺了。
来这里这么多天,老是吃佣人煮的东西,吃都吃腻了。
“你在睁眼说瞎话是不是?”郁铃狠狠的白她一眼。“豆浆店的生意那么忙,二个人可以做吗?以为我没做过,好欺骗是不是?”
全世界的人都被宫本鹰司传染了,每个人都当她是笨蛋来骗。
想起来就有气!
哟,这小妮子的火气这么大,是因为鹰司不在的关系吗?
“反正没什么事就对了。”舒珊轻描淡写地说,自顾自地吃粥。
“舒珊,拜托告诉我嘛!”硬的不行就来软的。郁铃放下粥,扯着她的手臂哀求道,差点没害她泼出一身粥来。
“喂,喂,小心一点,粥很烫哩!”这女人怎么回事,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成?“好啦……好啦,我告诉你就是了。”
再不说,手臂一定会被她摇掉。
“郁伯伯跟宫本鹰司到泰国去了。”
“什么?到泰国?到泰国干什么?快说。”不等她说完,郁铃就急急的问下去,把她的手臂几乎摇断。
“喂,要听就耐心点好不好?再插嘴一句我就不说了。”舒珊生气的抽回手臂,揉着被她摇疼的地方。
“好,好,我不插嘴问,你快说。”她真的乖乖立正站好,竖起耳朵听。
那副猴样儿逗得舒珊直发笑。
“鹰司带郁伯伯去泰国是做诱饵,他想把杀手引到国外去,换个地方解决,这样台湾的警察才不会找你们麻烦。至于家骏,则是负责清除留在台湾的漏网之鱼,将那些杀手的巢穴彻底清除掉。”
“哇,那不是太危险了吗?”她心急如焚的在阳台上胺圈子。“那只黑豹在打什么主意?避开那些杀手都来不及了,他还亲自送上门去,而且连我老爸都拐去了,真是白痴!”
“他不是白痴,而是生气。”舒珊好整以暇的吃完整碗粥后看着她。“是你的伤让他发那么大的火,所以才决定要把那群人揪出来解决掉的。”
“解决?”多可怕的字言,光是听就让人打哆嗦。“他们能平安的回来吗?”她咬着手指甲问。
舒珊蹙了蹙眉,拉下她的手。“别这样,好久没见你咬手指甲了。你每次一紧张就咬指甲,早晚会把手指啃得像鸡爪一样,到时候当新娘子会被人笑死。”她开玩笑地说。
“你还有心情说笑。”她急都急死了。“你想我们要不要报警找人帮他们?”
“拜托!寻仇还要报警?你是想找人抓自己是不是?没发疯吧?”舒珊葱白的玉指扣成爪,在她的头上敲了两下,希望敲醒这只迷糊虫。
“是哦!那会变成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是我真的急啊!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炒鸡蛋,你慢慢放心的等吧!不会有事的。”舒珊收起吃完的碗,走了出去,留下一脸焦急的郁铃,犹不放心的在阳台踱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