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今天一早堵着我骂我,我妈下午堵着我教训我。我真是天崩开局。”
“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傅宴礼微微一笑。
“知道啦,你当我心理咨询师吧。”许星晚搂住傅宴礼的脖子撒起娇来。
“我很贵的。”傅宴礼露出傲娇的笑容,顺势搂住了她。
“要钱没有,欠条我可以多写几张。”
许星晚第一次在自己的爱人面前耍起无赖。
之前二十年,耍无赖对于她来说是很陌生的事情,她没有这个资格去做,也没人给她这种机会。
而现在她可以在这个男人面前随心所欲地做自己,她可以撒娇,可以耍赖,可以犯错,也可以任性。
“我可不会心慈手软。”傅宴礼调笑道。
“放马过来。”许星晚丢了个眼色。
傅宴礼一个起身,直接把她抱去了卧室。
“哎呀,放开我,我说的不是这个。”许星晚娇滴滴地喊道。
“晚了。”傅宴礼锁上了门。
又是一番肆意放纵,床榻欢愉。
“我晚饭都没吃饱。”许星晚气喘吁吁地趴在傅宴礼的胸口娇嗔道。
“怎么了?影响你发挥了?”傅宴礼嘴角一勾,一副坏笑。
“你真讨厌。”许星晚娇媚地望着他。
“对了,唐书月有没有告诉你动物平台的事。”许星晚想起了工作。
“没有。”
随后,许星晚把唐书月与动物平台对接出现问题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傅宴礼。
“不用理她,让唐书月自己去搞定,这就是她这个顾问的价值。”
“那这个进度怎么办,我们比较着急啊。”许星晚皱着眉。
“你代表公司催唐书月,她搞不定自然会想办法,你怎么可以让她反过来催你呢。”傅宴礼笑着摸了摸许星晚的头。
“我不是怕她撂挑子不干嘛。”
“别怕,她真撂挑子了,我帮你解决。”傅宴礼一诺千金。
“真的?”许星晚双目放光。
“傻丫头,当然是真的。”傅宴礼柔情万丈,把许星晚拥入怀中。
那一刻,许星晚突然发现自己有了底气和靠山。
曾经,许星晚十年寒窗苦读,只希望自己能有个好的前途。高考填志愿时,外婆和阿姨轮番上门劝解她填个本市的大学,不可以离郭丽平太远。
她的身上,从九岁开始,就被挂上了沉重的枷锁,她一直是在负重奔跑。
这是她第一次在拼搏的时候,发现自己可以全心全意往前冲,不需要心有顾虑,身后有了坚强的后盾,有个人在给自己撑腰。
“这不会违背你的原则吗?”许星晚感动不已
“这是我该考虑的,你不用去想。”傅宴礼轻轻吻着她的额头。
“我,我就是…”许星晚眼含热泪,感动得说不出话。
面前这个男人,一直在给她减负,时刻告诉她不用有顾虑,轻装上阵,有我给你兜底。
“哭什么,傻丫头。”傅宴礼把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慰,轻轻吻她。
然而,许星晚并没有想到唐书月的举动是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