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吃掉了呢。
顿时间,城楼附近就只剩下了空转着的摩托。
有时候狂三都觉得自己像是个怪物一样,即便这个怪物心里面藏着许多许多的事情,内心幽深绵长像是最深邃的迷宫。
迷宫里有着许许多多的岔路,也许每一条都是对的,也许每一条都是错的。
不同时间轴的自己都守在那。
她只能以时间为食,将一切的悲漠伤痛和忏悔都埋在自己心里,独自咀嚼,因为不会有人愿意面对着那样一个妖媚而罪恶的精灵,闯进去。
另一个狂三出现在了无名身旁,笑着把无名抱在了怀里,轻轻戳着小丫头的脸蛋,满脸的心满意足。
即便是那样自诩的狂三,心里还是有些柔软的,喜欢着猫咪,喜欢着可爱的小家伙。
那一份喜欢席承每一段时间。
···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从城楼中却传来了女人低沉的嘶吼声。
那个高挑的女人从城楼中坠下,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掀起一阵烟土。
灭呈大字仰在了地上,望着楼台上俯瞰着她的那个人,眼里温柔似水。
和被瞒在鼓里的无名不同,作为天鸟美马左膀右臂的她一直明白天鸟美马所追求的到底是一个何等残酷寒切的世界,不过那有和她有什么关系。
只有天鸟美马能够满意就够了,她能为此付出一切。
全身的骨头不知道断了多少根,但是她却感受不到一点来自于坠楼的疼痛。
因为更深的,潮水似的连绵痛楚已经淹没了她的神经。
以胸口为中心,那痛苦一点点的荡开。
从注射药剂的地方,也就是那颗卡巴内的心脏位置,亮起了诡异的血似的红光,有点像奥特曼的指示灯。
灭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身体诡异地被拎了起来,双手和脑袋无力地垂下。
胸前的红光越发深切闪耀,然后从四周所有的卡巴内身躯里,涌出了零星的血色光点,向着灭靠近着,最后在她背后化作了一对镭射似的血红光翼。
诡异的血色鳞甲以心脏为中心漫出,包裹向了灭的左半边身子,甚至盖住了眼睛,左手直接裹在了尖锥似的怪异甲壳中,像是刀锋。
鳞甲从背后覆向了右臂,灭右手也握住了一柄怪异的刀锋,甚至比左手的甲壳要更长一些。
她眼前的世界一片昏沉的血色,因为痛楚,露出的那枚右眼瞳孔缩得像是针尖。
“灭,毁了城门。”天鸟美马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