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休憩的时间,相熟的人们交头接耳,传着些流言。
或是菖蒲的当初开枪的凶戾啦,或是车上的卡巴内啦之类的。还有关于夜鸮的说辞,说是因为夜鸮到了显金驿,显金驿才会沦陷,之前的那一声鹰啼就是证明。
不过更多的,那是那压抑至极的啜泣。
夜色渐起,身穿袈裟的住持在摇曳的篝火台子前不断吟诵着经文,平民们双手合十,献上祈祷,希冀着逝者安息。
呜咽的哭声和哽咽声低低的回响着,让人心里不舒服极了。
在人群背后,带着紫色方巾的家老和几个平民围坐在一起,不断地唆使着什么。
那几个平民也是些一根筋的家伙,竟然轻而易举的就被挑拨着,提着菜刀锄头什么的,就想去找无名和生驹的麻烦。
“啊咧?”狂三扭头望了过去。
顺着狂三的视线,盘坐她身旁的四方川菖蒲也看到那几个家伙的行动。顿时,她就想起身过去阻止那群人。
然后直接被狂三拽着手臂拉了下来,一个踉跄栽在了狂三的膝间。
匆忙坐直的菖蒲疑惑地望向狂三。“时崎桑。。。?”
“嘘嘘。。。”狂三嘲弄得笑着,那群看到个卡巴内就能吓得魂不守舍的家伙,能掀起什么浪花?“无名要回来了。”
“哎?”菖蒲这才发现,从下车之后就没有看到过无名的身影。
···
哐啷——
哐啷——
拖曳锁链的声音。
“哎!!你们围在这里做什么?”无名的声音从几个平民身后传来。
“还是说。。。你们知道我饿了,过来给我送血的嘛?”
“血。。。?”生驹在她身边疑惑着。
“啊啊,是啊。红红哒,砍人的时候~~~Biu~~~冒出来的那个。”无名戏谑的笑着。“对了,你也饿了吧。我看你一直都没喝过血的样子。”
那些平民僵硬地扭过身子,然后瞳孔猛地收缩,就惊叫着要逃跑。
“卡巴内!”
原因无他,在生驹背后,被他用锁链拖曳回来的,是一个捆得严严实实的,活着的卡巴内。
“哎,你们慌什么啊?”无名昂着脑袋,眼睛微微眯起。“不是捆得好好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