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元正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这是在以身份压人。
在众目睽睽下应下的赌约不能违背,沈良才又如此逼迫,他只能站出来,谁能想到这个废物书童竟然能作出这样的诗,在其背后定有高人教授。
不管原因是什么,总归是输了。
按照赌约他要当众向宋池拜师,可他不相信宋池真的敢接,在如此多的权贵面前,宋池不给自已面子,就是彻底得罪了韩家。
他只是一个没有背景的书童,女帅总有离开的时候。
韩元正厉声警告,却没想到宋池淡然一笑,平静道:“我怎么不敢?还不快行拜师礼?”
他已经得罪了韩元正,就算现在给了他台阶也没有任何用处,在者沈良才赌上自身颜面和沈家颜面赌他能赢,他又怎么能让其失望。
不管有什么后果,这个逼是装定了!
“你。。。。。。”韩元正深吸了口气,咬牙道:“你可想好这样做的后果!”
这是明着威胁了。
“年轻人不要太气盛了,一时赢不算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韩谕阴恻恻声音适时响起。
他儿子可是宁安府天才,现今却因一个赌约输了,要拜一个废物书童为师,若是传出去韩家声名也会受损,他不得不出言警告。
“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
宋池眼中一抹不屑,直接道:“愿赌服输,赶紧给为师行拜师礼!”
"你。。。。。。
"韩元正青筋暴起,面色涨的通红,眼中尽是不甘,心里对宋鸣更是一顿咒骂。
什么首辅之子,天才少年,根本就是个废物。
“韩家在大周也是名门望族,后辈子弟应有一诺千金的品德,输了就要认,是吧。”梁轻舞一副玩味的神情,如此这场宴会可有意思了多了。
沈良才从桌上拿过一个茶杯递过去道:“快给你老师奉茶。”
“好!”
“好!”
“我韩元正乃宁安天骄,生为大丈夫当能屈能伸,我愿赌服输!
在众目睽睽下,他紧咬着牙,又弯腰躬身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就冲这几句话宋池就觉得韩元正比宋鸣敞亮多了。
“起来吧,你不是输给了我,而是信错了人。”
宋池赢了赌注,当然也忘不了挑拨,他说的也是事实。
“你。。。。。。”宋鸣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出口,今晚他确实颜面丢尽。
“闭嘴,这是我们之间的赌约与别人无关!”
韩元正心里再不甘也不敢牵扯到宋鸣。
他直起腰大声道:“我愿赌服输,以按赌约完成惩罚,但我心有不甘,当着诸位权贵大人的面,我还想跟你打个赌,你敢不敢接!”
“哦?”
宋池来了兴趣,这小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打什么赌?”
韩元正低沉道:“你作为沈家书童连考三年县试未中,刚才你说县试未考,我又怎知不中,想必今年你还会参考。”
“三天后便又是一年县试,你若能考中便是我输了,你若考中,则是我输了!”
宋池微微一怔,随即问道:“赌注是什么?”
“若你输了,我要你在韩府门前跪下为我舔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