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止改变了主意。
曾梨不是自己能拿捏的。
指不定还会被她卖了。
比池席律还危险。
池席律抓自己,讲证据,曾梨抓自己…她可能会自己制造证据。
招财脑子里的情绪起伏图最平稳的状态的时候,就是司徒止卸下伪装的时候。
“妈妈,成了,而且…他忌惮你。”
曾梨余光观察着司徒止,他腰没那么挺直的时候就没伪装了。
其实能忽悠下来帮警方军方干活是最合适的。
与其两边一直折进去不少卧底,不如让眼前这个人把活干了。
毕竟哪有什么真的扫黑除恶,平民百姓很难有势力做起来,各种手续政府卡得死死的,全是上层圈子赚大头,下面的人去送死。
披着一件官衣当保护衣而已。
“没事的话我就不留你吃饭了,自己回去吧。”
曾梨转身离开。
司徒止在想,现在出手,成功的概率有多高?绑回去圈养在身边当人质多合适啊,敲碎她的骄傲。
曾梨没有回头:“我不喜欢你现在的眼神,你只有一次机会,再有下次,你七个国家分别开的账户存的钱,我就当是你孝敬我的了。”
话落招财出手。
双脚离地飘回去,迅速踹了司徒止一脚,跪下的方向正是曾梨离开的方向。
司徒止笑得吓人,这疯批的模样像是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事。
舔了舔嘴唇:“煤球,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舍得啊。”
“你再挑衅我主人试试,招财烤了你。”
左手冒出来的火在司徒止脸上晃一圈,司徒止下意识躲开。
这煤球不止明面上这么简单,露出来的本事肯定也不是自己看到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