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家里的窗户半夜有人敲响,她带着孩子住害怕,让郝盛文去给她检查门窗,顺便再把坏了的电灯泡换一下。
前几天,韩月还约了沈安澜出去,说是请沈安澜吃饭,感谢她的照顾。
说出的话,可不是那么回事,提起的都是郝盛文他们以前在一起时候的事。
“盛文对我一直很照顾,有一次我发高烧,盛文大晚上的跑了八里多路,请了个老郎中来,着急跑的胳膊肘都摔破了。”
“还有一次,我爬树上去摘桑葚,脚下踩秃噜了,盛文直接用身子垫在了我下面,要不啊,我这张脸都摔花了,就是盛文受伤了,脸上下巴左边现在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每回我过生日,盛文都记得,有一次啊,他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做手擀面,给我做了一碗长寿面,明明做的是面条,煮出来的却是一锅米汤,呵呵~”
韩月说起以前的事,脸上都是甜蜜的怀念的表情,沈安澜明知道她说这些是为了什么,还是忍不住泛酸,在心里把郝盛文骂了个狗血淋头。
偏偏韩月还是用着一副朋友的口吻,你要是说什么就是你想多了,人家只是朋友,让沈安澜心里膈应的不行。
又是生病又是摔跤的,娇弱成这样,你以为你是林妹妹啊,你有林妹妹的美貌吗!
丑人多作怪!呸!
沈安澜压下气的一鼓一鼓的脾气,故作神秘的道,“我老家有个老奶,说那长寿面煮断了都不好,你这直接化成糊糊了,那你这寿数。。。。啧啧。。。小月姐,你这脸咋蜡黄还虚白,你就在医院上班,明天好好检查检查吧。”
韩月表情一滞,裂开,沈安澜这个牙尖嘴利的,骂她是短命鬼!
你才是短命鬼,你全家都是短命鬼。
回了家,吃了一肚子酸的沈安澜忍不住拧了郝盛文好几下,郝盛文想着老婆怀孕呢,姥爷可是提醒他了,怀孕的女人情绪容易不稳定,让他一定要时刻留意老婆的情绪,多让着她些。
郝盛文好脾气的哄着,“心情不好?和剧团里的同志生气了?要不就先不去了,在家里好好养着,生完孩子你愿意去再去。”
沈安澜瞪了郝盛文一眼,“我一个孕妇,不和她们竞争演角,谁会惹我生气,都对我好的不得了。
还不都是你那个韩月,说,你们俩是不是好过!
让她到现在还对你念念不忘的!”
没有利益上的纠葛,谁不愿意表面上一团和气,谁也不愿意天天跟个斗鸡似的。
郝盛文大喊冤枉,还有点不被信任的气愤,“什么叫我的那个韩月!
安澜,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对你咋样你还不清楚吗!”
年少知慕艾时,他确实对韩月有过朦胧的感情,可那单纯就是对异性的好奇。
但当他知道韩月和好兄弟互相喜欢时,他就把那份朦胧的感觉给扫散了,让它没有一丝成长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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