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吭声,他以为我没听见,唇贴着我耳朵又问了一遍,“你身体,还难受吗。”
我身体不难受,可我看着这副画面,让我觉得难受。
荷官这双手可真美,像雨后新冒头的笋芽儿尖。
我从来没见过女人的手能长得这么漂亮,又软又滑,宛如白莲藕。
荷官看出麻爷挺好色,特意把牌夹在乳沟里,让他抽选。
麻爷每摸一张都顺带着揩油。
几次下来发牌小姐奶都被掐红了,像抹了一层胭脂,勾得他心神荡漾,蠢蠢欲动。
川岛幸子给荷官递眼色。
荷官洗好牌乳沟夹着爬到沈枭面前,“沈少爷,您摸三张。”
沈枭让我帮他拿。
我正要伸手,荷官蛇一样身子从我指尖滑开。
用嘴咬住三张,倾身凑过去,一对儿大奶就差弹在沈枭脸上。
沈枭唇边笑容凝固,慢悠悠从骰盅里撸出一枚骰子,反手一弹,吧嗒一声。
荷官的嘴唇眨眼功夫便肿了起来。
沈枭目光梭巡牌桌,重新从牌堆里摸出三张,理也不理,“滚。”
荷官捂着嘴,胸前和嘴里的牌四散,“沈”字刚出口,沈枭一记凌厉眼刀逼射过去,“听不懂人话?”
荷官吓住了。
她没明白哪伺候不好,惹怒了这尊邪佛。
可她清楚不能多问,艰难挤出一丝笑,起身退出包间。
麻爷下意识后挪两步。
他显然没料到沈枭枪法准,腕力精悍,几乎无人匹敌。
就连指力也这么狂,又凶又准,劲儿收放自如,仅仅用了一成力就把人嘴唇打肿。
沈枭非常利落摆弄着手里的扑克牌,说我不是冲谁,我马子在场,我不喜欢有女人打扰。
随后握住我的手,将牌翻个面儿,三张A。
麻爷抖出一支烟,捏在指尖吐了口烟雾,“沈少爷,你马子手气也是绝了,今天第一把,你开门红。”
沈枭在我手背吻了吻,他说这是自然。
麻爷眯着眼打量我,“兆头虽好,就是不知沈少爷生意桌上,有没有选马子的眼光。”
沈枭斜叼烟卷,食指一挑,揭开牌面一角,“怎么意思。”
麻爷摆摆手,示意川岛幸子退下。
门关上后,他压低声音开口。
“沈少爷是C国人,一定听过一个典故,唐太宗李世明的玄武门之变。”
李世明依靠军中势力的支持发动政变,杀死哥哥李建成,逼退父亲李渊,登上皇位。
沈枭痞子劲儿说来就来,“还真没听过。”
麻爷噎了一下,顿了顿继续道。
“我不妨开门见山。沈沐廷前几天抢了我的货,想吞并我王麻子的场子,我和他死磕。他骑在你头上压了这么多年,莫非沈少爷就不想翻身吗。”
他话音刚落。
沈枭将手上捏着的牌朝桌上一甩,啪嚓声响,清脆而尖锐,震得麻爷哑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