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奚听舟还有点扭捏,轻声问:“就那个。。。。。。”
牧忱搂着他的腰,两人距离不过咫尺,他挑挑眉,慢条斯理又掷地有声地回了一个字:“爽。”
“爽”,是比“舒服”更高一级的程度形容词,用在此处,是一种认可,是一种嘉奖。
想起自己昨晚放浪形骸的样子,奚听舟瞬间脸就发烫了。
自己要问,问完又先害羞上了,可爱死了。将怀里人磕磕跘跘面红耳赤的窘态尽收眼底,人心都是肉做的,如此动人的情态特别撩拨人,牧忱忍不住低下头来和他接吻。
舌尖从容不迫地舔着肉嘟嘟的唇,对方一张开嘴想回应,便灵巧地往口腔深处钻。
脚尖不断前移,只想身体贴近,再贴近;舌尖不断探索,只想不休止纠缠,再纠缠。
奚听舟觉得牧忱记是一片沼泽,自己越是动得厉害,越是陷得无法自拔。
被亲得昏昏沉沉,身体发软。
更衣室里像是倾泄了一罐玻璃的糖果,撞得两个人的心都是甜的,粘粘腻腻又缠缠绵绵。
意识到牧忱掀着他衣服下摆正欲往上脱,奚听舟腹诽,不是刚穿上又得脱下来吧?赶忙按住作乱的手,轻喘着苦恼地制止:“。。。。。。我得、回家装行李,下午的航班回剧组。”
箭在弦上的牧忱欲求不满地叹了口气,最后愤愤不满地再狠狠吧唧了一口,才舍得放开了人。
这么腻歪了一下,有了个非常良好的发展,就是刚起床时的尴尬终于消失了,奚听舟觉得两人之间多了点心照不宣的亲昵。
牧忱拿起来刚才出门找到的剪刀,手起剪落,咔嚓几下把奚听舟刚才试过的哪几件衣服的吊牌都给剪了。
奚听舟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发问,牧忱边把衣服折起来,边说:“这几套你穿都好看,带回去穿。”
这刚睡了大影帝,对方还哐哐给自己送东西,怎么有种赚大发的错觉。。。。。。当然奚听舟不敢说。
牧忱后来还给他简单地抓了个发型,然后挑了瓶香水为他制造了一场香水雨。
TF的灰色香根草。
这个香水他的记忆并不是很好,后来就没再用过这瓶。不合时宜出现的物品,似乎在提醒着他一些他刻意模糊的事情,奚听舟忽略掉心底的一闪而过的不安,接受了这场香水雨。
然后牧忱去厨房做早餐,奚听舟闲着也是闲着,就在客厅里到处参观看看。
客厅一角一整墙的手办和工艺品,收纳得整整齐齐。透明玻璃展柜下是一层一层的拉篮抽屉,奚听舟小心翼翼地拉开,本意真的只是随便看看,然后在里面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他以前给1姐姐送过不少东西,除了那条goodluck项链,还送过一个手工编织披肩以及一幅珍珠烟花画,都是在他相熟的道具老师的工作室做的,那条项链是他的灵感设计的,那幅珍珠烟花画这是他亲手镶贴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