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捂严实点,出了汗就好了。」他将被子给我裹了个严实。
若是他真要杀我,大可以乘机直接动手。
他却担忧地又摸了摸我的额头。
发烧是死不了人的。
他却好像一副发烧是很严重的病一样。
除了顾白,我好像从来没见过谁对我有过这样真切的担忧。
宫里都在传他对我死心塌地,爱得死去活来。
嗯。
看来传的都是真的。
从这一点来看,的确是顾白的兄弟。
顾白说他是青龙教的人,他的母亲也的确是被青龙教的人掳走的。
那个青龙教的教主我认得,是母后的表哥。
呵。
她真是一双手什么都不用做,便有人把她的事情做全了。
来得正好。
正好一锅端了。
一切都按着计划进行,只有小德子是在计划外的。
我发现我对他有些不对劲儿了。
他的一举一动开始影响到我,连梦里都是他的唇贴在我的唇上。
我对顾白从来不会这样。
在我疯了之前,我一定要处理了他。
可是他是顾白的兄弟。
杀不得他,我便躲着他。
却不想他被母后叫走了。
定是要问他香囊的事。
把他从母后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