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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如果哥哥他知道你这身子不再只属于他一个人,你猜他会怎么做?你觉得……他会怪罪我么?”
“……”
“还是说……他只会嫌你脏,嫌弃你没了做他宠物的资格,然后将你充为军妓,抑或是送回到香兰苑里,让你没日没夜地接客,直到染上梅毒?”
晏澄毫不吝啬残忍恶毒的话语,希望借此让绯雪扭头看他一眼。
不对,应该是瞪他。
他希望绯雪能够瞪他。
他希望绯雪的眼睛里有他。
而不是时时刻刻都注视着晏泠,想念着晏泠。
“阿雪,从今晚起,你就将变成我的人了。你知不知道为何哥哥每次让你去静岚小筑伺候他都是在白天而不是夜晚?”
即便问了也得不到绯雪的答复,晏澄耸耸肩主动解释:“因为我对哥哥说,我怕晚上会做噩梦,所以要哥哥天黑之后不准离开岚王府……你看,哥哥他即便在你身上留下再多痕迹,他还是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所以你还爱着哥哥做什么呢?自轻自贱到这种地步……是因为哥哥他是你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么?”
如果不是双手被捆住,绯雪真的很想堵住自己的耳朵。
他宁可晏澄粗暴地撕开他的衣服,强行凌辱他的身体,也好过现在这般反反复复用晏泠伤害他。
“你放心,过了今夜,哥哥他就不再是唯一了,到时候你白天伺候哥哥,晚上就在这佛门清静之地供我享用,我们兄弟二人一个光明正大,一个偷偷摸摸,分别拿你的身子发泄,想想就觉得血脉偾张……”
晏澄越说越兴奋。
绯雪脸色越来越难看。
晏泠折磨绯雪的那种快感他终于品尝到了。
绯雪艳绝天下的容颜越是流露出抗拒却不得不隐忍的表情,就越是能勾起男人的施虐心。
这种快感强烈得让晏澄恨不得立刻马上撕裂绯雪的身体。
但是,他厌恶绯雪身上的痕迹。
这些痕迹就像野兽标记地盘一般,仿佛在警示他,无论他如何占有绯雪,绯雪都还是晏泠的所有物。
凭什么……
凭什么所有东西都是晏泠的?
晏澄沉下脸,用火折子点燃观音像下面的一根红烛,将燃烧的红烛拿到绯雪胸前。
滚烫的热蜡一滴一滴流下来,落在绯雪莹白如玉的雪肤上,将细嫩的雪肤烫红烫伤,覆盖住了和晏泠情事后的痕迹。
晏澄本以为自己用热蜡烫绯雪,绯雪会露出痛苦之色。
结果绯雪那张美若天仙的脸,淡定如常,冷若冰霜。
“阿雪,你不疼么?”
晏澄这个问题让绯雪觉得可笑。
他不疼么?
他当然疼。
但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
而且肉身再疼,哪有心伤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