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官和独狼面面相觑,对于我莫名其妙的话表示不解,不过他们也没有问,因为玄道陵已经开始指挥他们弄那些药材。
在我走了几步的时候,玄道陵对我说:“张宝,让其他人都歇着去吧,这里没他们的事情了!”
我没敢回头,有些害怕面对他们三个任何一个人的眼睛,在我走到那些人的跟前时候,他们一切叫了声“小老板”。
我微微点头,把玄道陵的话传达了一下,然后低着头快速离开了这样的院子。
一路上我心里还在想,也不知道他们下的这个斗,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还有神话传说。
人这一生有很多事情难以控制,其中就有这么两件事情最具有代表性:第一件是出生的时间,第二件就是死亡的时间。
玄道陵说他还有七天的时间,但是在第三天的时候,我不清楚他是死在出发的路上,还是在临行之前。
总之独狼到我铺子里边还报丧,等我到了玄道陵的家里,棺材已经停在了客厅里边。
解官身披重孝,一脸说不出的疲惫,双目无神,整个人好像换了个人似的,迎来送往一些前来拜祭的宾客。
我走上前,问他:“什么时候的事情?”
解官说:“今天早上七点十五。师弟,去穿孝服吧!”
我愣了一下,因为在我的想象中,从未想过会给一个没有任何亲情的人穿重孝,但有一句老话说的好“恩师如父”,毕竟他也帮过不少的事情,不管是出于感情方面还是道义方面,这身重孝我是必穿不可。
穿好孝服,和解官一起接待宾客,这看似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只要说下过场话就能解决,但是真正忙碌起来,那不比下一斗轻松多少。
这期间,前来吊唁玄道陵的人实在太多了,一直处于川流不息的状况。
福家代表自然是福南,是我去接待的他。
福南和我握手说:“张兄节哀,真没想到玄爷走的这么匆忙。”
我无奈苦笑,道:“是啊,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感谢福兄亲自过来跑一趟。”
福南说:“客气了,我们福家和玄爷向来有交情,这是我这个做晚辈应该做的事情,同时代表我爷爷和父亲来给玄爷上柱香。”
我看出福南要离开,就忙说道:“吃了饭再走吧!”
福南看了看解官,又看向我说:“不了,有时间再聚,你们去忙你们的吧!”
解官微微点头说:“家里发生这种事情,也是我们无法预料的,改天一定单独请福兄。”
“客气了!”福南抱了抱拳,就转身要离开,可他刚走出没几步又停了下来。
这时候,几个雷子走了进来,他们每个人都皱着眉头,带头的对我们两个问:“谁是当家的?”
解官冷眼看着他们,问:“找我就行,什么事情?”
那个雷子头说:“玄道陵涉嫌贩卖国宝、走私,虽说他今天下世了,但我们需要人配合,查清楚这件事情。”
解官说:“我来配合。”
雷子头问:“那行,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
其实这种事情应该是我去的,可是那一瞬间我认怂了,因为我的铺子还不能营业,还处于调查阶段,三儿的事情影响实在太大了,玄道陵这事情一定和他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