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激动。”赵越直言不讳。
花燕语:“……”
激动你他娘的还不扑上来?这都结婚了还崩着身子打算当和尚呢?
“媳妇。”赵越翻个身,转头对着花燕语。
新房里留了一盏灯,豆黄的灯微晃,柔光旖旎,两人身上盖着薄毯,沐浴后的清香似催情的药淡淡散开。
花燕语看着自己男人,深邃的轮廓,高挺的鼻梁,他微抿的薄唇使得他下巴的线条更加柔和。
“怎么了?”她笑问。
赵越微笑的伸了手,在她的唇上一点,“你笑起来真好看。”
花燕语心道:这不是废话吗?你敢说我不好看吗,小心我罚你跪搓板啊,大哥!
“昨天永生来过了。”赵越没有顺着刚才的话说下去,“他说这两日就要回城里了。”
花燕语皱眉,她跟花永生未见面已有五年,他回家怎么也不来看自己?“他有说什么吗?”
“没说什么,给我们封了个大红包。”赵越道,然后一顿,又皱眉,“他喜欢你是吧?”
花燕语失怔片刻,她从来没想这方面,“没有吧,我觉得可能是依赖多一些。”
“是我误会了?”赵越悠悠道,他看着自己的媳妇,“看在你已经嫁给我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
“你还他的醋啊?”花燕语失笑。
“有那么一点点。”赵越若有所思,“当初我也以为,你娘会把你嫁给永生。”
“怎么会,我娘待他如亲生,我跟他就是兄妹关系,我娘她不会……”
不待花燕语说完,一个力道,男人伸过手,便将她在搂在怀里。
小样,我还以为你打算拉我家常到天亮呢,她心想。
天微热,赵越直接将二人身上的薄毯掀开,那带着酒香的唇瓣落在她的唇上。
房内床摇吱响,声声娇喘不停。
两人停下来后,赵越去打水擦了身,抱着花燕语,兴许是这两天太累了,赵越很快睡着了,花燕语枕着他的手臂,只觉得全身腰酸背痛,要天亮了才眯了会眼。
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或者是这些年赵越憋得太久了,又或者是赵越太能了,这几日,花燕语除了回娘家那天下出过门,别人的时候都躺在床上下不来床。
“你腿受伤了吗?”赵母看着她这几日似乎一直站不稳。
赵越结婚晚,所以赵玉早在他结婚前出嫁了,结婚后,赵芳还在待嫁中,十七八岁的女孩,早就已经成熟,赵母一说这话,她便面红耳赤,心想着她娘怎么这么不懂事,问这种话?
花燕语轻咳一声,面色微热,用余光狠狠有盯着赵越,强笑道:“我上次不小心摔了一跤。”
“那可得要小心些。”赵母不明所以,“小越年龄不小了,你俩早些生孩子,趁我还没入土前能抱得上孙子。”
“才刚结婚说这些干啥?”赵父道,“该来的自然会来。”
“爹说得对,玲玲还小,不着急。”赵越跟着附和,这媳妇一怀孕,那他不得当和尚了吗?孩子固然重要,但也不能急于一时。
所以,这些日子只要一有空,赵越就拉着自己的媳妇然后关起门,甚至能请假不上工他也就请假了。
花燕语觉得真是难受,他的体力似乎永远都用不完,一趟床上除了那事就没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