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丰在厨房里捣鼓了许久,虽然从前跟姨父上战场时,也有过野外生存的经验。
但今晚不一样,是她想吃。
而她对吃食的标准自来不低,所以他的做的精细些。
这对他来说便是上了难度,但一想到在后院,搂着她的腰飞身上屋顶的场景,他心里便有些难以抑制的兴奋。
她没有拒绝,事后也很平静,这说明她是明白他的意思的,也接受了。
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开窍。
为了哄心悦的人开心,多花点时间,他也愿意,只不过不能叫她等急了。
屋顶那么高,只有她一人坐着,也不知道会不会害怕。
杀海寇的时候,她都没有被吓到,应该是不会吧?
但还是不能耽误太久,他的刀工并不好,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嫌弃。
她平日里似乎更喜欢吃叶子菜,炸两串小青菜,不知道够不够?
吴清丰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许久,最后抓着一把烧烤,拎着一壶酒去找林嫦儿。
只是他回到那屋顶上时,并没有见着林嫦儿,倒是看到月光映衬下,金色的小金花,孤孤单单的躺在她之前坐着的瓦片上,将月色衬的越发寂寥。
白少安是在半醒半梦之际,闻到一股子烧烤味,睁开眼,就看到昏黄油灯下,吴清丰坐在简陋的四方桌边,自饮自酌,桌上还放着一盘烧烤。
白少安心里爆了句粗,“三哥吃独食,太不够意思了!”
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跟着翻身下床,“嫦儿也太偏心的,偷偷给你开小灶,居然不叫我。”
他觉得自己被他们联手孤立了,心里极度不开心,所以,整盘烧烤都是他的了。
哼!
白少安报复性的抓走一把烧烤签子,咬了一口五花肉,嚼了嚼,跟着“呸呸呸……”都吐了出来。
“怎么这么咸,嫦儿今天手抖么?”
找不到茶壶,顺手抢过吴清丰手里的酒杯闷了口气。
跟着舒了口气,“酒倒是好酒。”
吴清丰面色淡淡,“嗯,你多喝点。”
说罢,去前头洗漱了。
白少安:“……”这是怎么了?
烧烤不好吃,也不至于生气吧?
等吴清丰洗漱完回来。
白少安赶忙道:“许是今晚打海寇累着了,偶尔失了水准也正常,休息两天就好了!”
这是在安慰他?吴清丰有些无语,“你想说什么?”
白少安道:“三哥,别看烧菜做饭好像是很简单的事,我这阵子在嫦儿这边住着才发现,烧饭啊,也不容易的。
“人少还好,人多吧,放多少米都是个学问呢!”
吴清丰又好气又好笑,“真的有那么不好吃?”
白少安:“……”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他难道不是因为东西不好吃生气的?
白少安:“是有点咸的。”
吴清丰瞥他一眼,“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