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闺女就从我怀里挣脱了,拿着蛋黄派边吃边玩,看不出是个低烧不退一周多的孩子。
我看了老公一眼,心想这也太神了吧。
这一周多,闺女在家始终没精神,甚至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别说满屋子疯跑了,她虚弱的身子就像是面条一样,有时候坐都坐不稳。
可到了老雷家,小家伙就有了精神。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是别人说给我听,我都会觉得离谱。
老公悄悄对我说:「姨夫的姓氏就辟邪,能镇得住脏东西。」
如果是以前,我会嗤之以鼻,但现在我虽然觉得这个解释有点离谱,但却愿意相信。
「姨夫,谢谢你了。」我看向老雷说。
「都是自家人,谢啥谢。」老雷拧开酒瓶,喝了一口酒。
这一口,就是大半瓶,至少四两酒。
但是老雷却面不改色,不像是在喝酒,好像是在喝水一样。
老雷走到我闺女面前,拉起她的双手说:「抬头看爷爷。」
闺女很乖巧地抬起头看着他,然后他就冲我闺女吹了一口气。
可我见我闺女也没反应,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我又看向我老公,他神秘一笑说:「社会上的事儿少打听。」
这家伙……
我差点被逗笑,虽然不知道老雷到底做了什么,可却已经安心了。
「老雷大哥,用不用写拘魂码?」婆婆问道。
老雷点点头说:「得写,你们等我一下。」
说着,他就去了里面的屋子。
我又看向老公,不懂拘魂码是什么。
老公说:「就是符,咱家这面都叫拘魂码。」
我挺好奇老雷走进的里屋,就想跑过去看,婆婆也没管我,看样子是没什么避讳的。
6
透过门缝,我看到里面的房间很小,而且很暗。
我看到老雷站在一个神龛前,但这神龛却没供奉神像,只有一张纸。
距离有点远,又很暗,我也没看清上面写着什么。
我只看到老雷从神龛的香炉下面,抽出了三张长条的黄纸,然后就走出来了,转身便与我四目相对了。
我有点尴尬地吐了下舌头,就小跑着坐回到炕上了。
老公摸了摸我的头,说我太调皮了。
「姨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