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我妈的绝技,往后想站起来都得长期请一位医术高明的神医随时看护。”
孟阿姨的绝技,是从她姥姥家传来的,据说不管后代女儿们出嫁还是招婿,这一招都是只传女不传男。
周班当然不是被一掌拍成这样的,是孟阿姨有一套乍一看类似“推拿”的手法,却能将对方分筋拆骨。
表面毫发无伤,实际内里千疮百孔。
据说这一招,是孟阿姨的太太太太姥姥对付家暴自己的男人发明的,实战中应用不高,但阴人绝了。
祝元听着边胆寒边感叹,这一脉的女人真是牛啊。
“那,你学会这一手没有?”
祝元问豆兰。
“还在练习中,没有完全学成。”
祝元嘶了一声,心中祈祷她以后的男人可一定要对她客气些。
他们正在房间里小声说着话,孟家门口已经传来了吵闹声。
虽然得了母亲的叮嘱,但豆兰的性格还是忍不住打开门缝往楼下偷瞧。
周家男女老少来了十几口人,还抬着已经废了周班,来讨说法了。
孟阿姨早有准备,一点都不慌,让他们如果是聊聊那就进屋坐下说。
如果想动手,她也不介意奉陪。
“我们老孟家已经没了一口子,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
楼下传来孟阿姨铿锵有力的声音,
“我现在光着脚,不怕跟你们拼命!”
紧接着传来的是钱婶尖厉的嗓音,
“你不怕,你个老娘们儿了当然不怕,但你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
“我今天这话就撂下了,弄死了你,我还要让田豆兰生不如死!我让她一辈子伺候我儿子!”
确实,现在孟阿姨的软肋只剩下了豆兰。
不过孟阿姨才不吃这一套的威胁,
“我们兰兰已经有归宿了,我不挂心,”
“反正不管是谁动她一根头发丝儿,会有人把他碎尸万段!”
这点确实,虽然解释了万璞玉跟豆兰没有什么实际关系,但万璞玉的性格,豆兰有事儿指定会出手。
更何况对于他来说,碾死周家跟玩儿一样,顺手的事儿。
钱婶收了声音,应该是被什么人给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