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奇怪了,姜召也不是死了吗?
不,他不是姜召也。
他看裴桑柔的眼神,充满了冷漠和陌生,这不会是姜召也的眼神!
裴桑柔冷眼看着,“一千三百块钱,并不包括这块玉佛。秦淑燕,你别逼我们自己搜。”
她们正争吵着,嘒嘒却用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指引着她。
她左右张望着,缓缓朝着里面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嘒嘒目光定格在桌上的瓷碗。
她走上前,吭哧吭哧爬上了椅子,看到碗里的东西,眼睛瞪了起来。
玉佛泡在里面,已经变成了鲜艳夺目的红色。
嘒嘒咬着唇,伸手想把玉佛捞出来。
还没碰到,忽而指腹刺痛了一下,眼前闪现一道光,玉佛就这样不见了。
嘒嘒揉揉眼睛,碗里只剩下血。
真的没有玉佛。
“佛佛呢。”
她趴在地上找了一会儿,连影子都没见着。
刚站起身,就听到了极细的声音:“我在这儿呢。”
跟嘒嘒的小奶音有些像,嫩生生的。
嘒嘒张开手,眼睛瞪得浑圆。
她又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
手心冒出了一颗小芽芽,比奶奶种的西红柿发芽的时候还要小许多。
上面隐约可见两片嫩绿的小叶子。
“你是佛佛?”
芽芽摆了摆,没再说话,但嘒嘒不知为何,就是明白了它的意思。
嘒嘒哼了声,捏着叶子扯了两下。
“你坏坏,不准你在这里,走开!”
“哎呀呀疼……我要秃了……嘤嘤嘤……别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