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走上前,蛮横地将奥菲莉娅从地上拉起,拍了拍她的后背。
“走,往前走。”
“你要做什么。。。”
奥菲莉娅一边回头露出茫然的眼神,一边在萨隆凶恶的目光逼迫下向前走了几步。
“自己也能走啊,我还以为你瘸了。”
萨隆没好气地说道。
“这怎么能一样,不一样的。”
奥菲莉娅狠狠地摇了摇头,堆积在她心中的软弱和胆怯比想象中的还要顽固。
“其实没什么区别。”
萨隆叹了声气,双腿微屈然后原地起跳,从树上摘了两个鲜嫩欲滴的果子下来。
刚才躺地上的时候就看着眼馋,现在啊呜一口咬下去,嚼了嚼发现味道确实不错,于是将手里的另一个递给奥菲莉娅。
“挺甜的,补点糖分吧。”
隐藏的意思是说奥菲莉娅的脑子不太好使,但好像被察觉了。
“。。。。。。”
奥菲莉娅不满地看了萨隆一眼,然后沉默地接过果子,用白皙的小手在上面擦了又擦,却一直没有下口。
“连这种事都要犹豫不决吗?”
萨隆已经准备彻底放弃奥菲莉娅了,等到他做完最后的抢救。
“无法下决断的人,不是欲望太奢靡,就是觉悟还不够,你觉得自己是哪一种?”
“。。。。。。”
见奥菲莉娅沉默,萨隆不管她,继续说。
“是觉悟不够吧。毁灭泛人类史这样的野望和懦弱不安的你无缘,你只是恰好被选中了而已,那不是你的愿望。真正属于你的,唯一且卑微的愿望只是想从囚笼中逃离罢了。”
“。。。。。。”
奥菲莉娅轻点了一下头,这一回的沉默,是默认。
“其实没必要害怕,虽然人们说起觉悟的时候总是和死亡的扯上关系,但是在亚平宁半岛南部的海滨城市,有这么一个人曾经说过——”
抬头仰望,星空清澈闪耀,视线仿佛穿透层层天幕看到尽头,萨隆突然很想知道JOJO连载到哪一部了。
也许是停顿的时间有些久,奥菲莉娅看过来的视线中透露出不少焦急之色。
萨隆转头露出歉意的微笑,然后拍了拍奥菲莉娅的肩膀说。
“——所谓觉悟,就是在黑暗的荒野中开辟出一条应当前进的光明之路。”
“于黑暗的荒野中开辟出前进的道路。。。我也能做到这种事吗?”
奥菲莉娅抬头看向萨隆,她眼中的怀疑并不坚定,很容易就可以击碎。
于是,萨隆补充道。
“当然可以。人类的可能性不是因为被魔眼看到才存在,而是因为存在才被看到,你当然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