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很合理,想娶已经成为皇族的狐女,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但这个代价是萨隆付不起的,更何况他对玉藻前还没有那些心思。
“。。。。。。哦。”
玉藻前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狐耳和狐尾软绵绵地趴了下来,她耷拉着肩膀,两只胳膊在身前无助地摆动着,仿佛三魂丢了两魂,七魄一魄都不剩。
面对她的如此反应,白童子的脸上也布满了纠结和为难,似乎是为了仕途生涯着想,他咬了咬牙,安慰说:
“殿下,下官再多句嘴,关东还有那么多的男人没抓回来呢,到时候您一定能挑出个更好的。”
这么一句充满善意的妖言,却一下子点燃了火药桶。
“闭嘴,这是你有资格多嘴的事吗?”
玉藻前的气势瞬间变了,明明和白童子的身高几乎持平,但是在萨隆眼里,她却仿佛化身成一柱高高在上的神明,正在俯视地面上的蝼蚁一样。
仅仅是一丝气息的流露,就足以说明她的根源是何等的恐怖。
这是连萨隆都必须要认真对待的压力,更何况只是一介守城小官的白童子?
他打了个哆嗦,吓得不敢吱声,连忙摸出两块令牌,用令牌分别对着萨隆和巴一照,然后在对应的令牌上篆刻上萨隆和巴的名字。
“令牌是进出平安京和前往神社祈子的凭证,记得妥善保管好。”
“谢了。”
萨隆接过令牌,简单用魔力探查了一下,但是有魔力不等于懂魔力,他什么都看不出来,于是将刻着巴的那块令牌递给巴御前。
巴御前接过令牌,喃喃地念了一声夫妻,小心翼翼地将它藏进衣服内衬,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保险,身体突然膨胀,张口把令牌吞进了肚子。
“。。。心里想这样做,身体就突然可以做到了。”
她迎着萨隆怀疑人生的目光,小心翼翼地解释了一声,嫩白的小手向上一翻,令牌又重新出现在手中,被她双手捧在心口。
自我改造,恐怖如斯。
“小鬼,请立即停下你的炫耀行为!我会哭出来的!!”
玉藻前对着巴御前怒喝,浑身的狐狸毛都竖了起来,却不见了刚才那股睥睨众生的气势,反而像极了一只败犬。
“好吧。”
巴御前嘴上答应得痛快,却继续捧着令牌,乐滋滋地又多看了两眼,在玉藻动手扑上来之前再次把它吞进肚子里。
“。。。。。。小鬼,别太得意了,我还没认输呢!”
玉藻前放出恶狠狠的视线,承受这道视线的幼小的巴却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仰起头望着萨隆,不解地问:
“萨隆哥哥,巴做错什么了吗?”
呆萌果然是和腹黑紧密连接在一起的。。。萨隆摇头失笑,摸了摸巴御前闪亮的银发说:
“巴没做错什么,是她想多了。”
话音刚落,玉藻前立刻抬头,哀怨地望向萨隆,凄婉地说:
“萨隆,我的心已经如这满城的花瓣碎成一地了,如果得不到充满爱意的抚慰,就会如同这些花瓣一般随风逝去。。。”
“花?哪里有花?我怎么没看见?”
萨隆在四周环顾一圈,除了高耸的城墙就是周围的平原,连棵树都没有,更别提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