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只需要找到最薄弱的一环,集中火力突破即可。”
“板垣君。”
内山太郎却还是心存疑虑,他提醒道:
“我认为陈望的部署可能并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他很有可能在背后藏了一手。
你也说过,那个支那人最喜欢在敌人放松警惕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迅速出击。”
板垣征四郎冷冷一笑,他故意放慢语速,加重语气道:
“你们以为陈望是神吗?吉野那个废物在吕县吃了点亏,就以为他无敌了?“
内山太郎和田中静闻言,都面露担忧。
”河田君,内山君,你们是否听过华夏的一句古话——‘前倨而后恭,思之令人发笑’?”板垣四郎问道。
两人听了这话,顿时有些尴尬,他们其实没太理解这其中的意思,但是也知道这大概不是什么好话。
板垣四郎也是丝毫不给面子,他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道:
“前些日子,你们还对陈望嗤之以鼻,甚至认为他只是个凭运气取胜的支那人。
而现在呢?一个吕县的教训,就让你们对他忌惮成这样,真真是可笑至极啊!”
此话一出,两人脸上当即有些挂不住了。
但他们也确实在吕县战役前低估了陈望,而如今看到国军的部署,心中又生出忌惮之意。
内山太郎面露不悦,不满地说道:
“板垣君,我们并非是惧怕那个支那人,只是……他的部署确实出乎预料。
特别是北线的防御之严密,即使是采用重炮轰击,恐怕也难以迅速突破。”
河田中静则是愤愤地问道:
“板垣君,那你有什么高见?”
板垣四郎眯起眼睛,目光中透出一丝冷厉:
“很简单,集中装甲部队猛攻北线一侧的村镇,同时佯攻蒙山方向,逼迫陈望分兵,然后猛攻另一侧,同时沂河东岸的主力发起总攻,便可突破他的防线,直插临沂城。
局势若到那个地步,支那军便没有任何胜利的可能了!”
说着,板垣四郎再度举起望远镜,继续看向河对岸,他很快就发现了对岸的国军阵地上,似乎出现了一阵骚动。
透过望远镜,他隐约看到几名军官正汇聚在一起,其中一人身影挺拔,气质沉稳。
“好像是陈望!”
板垣四郎嘴角微扬,道:
“他果然亲自上阵了。”
河田中静站在一旁,闻言也立即举起望远镜观察了片刻:
“板垣君,那真的是陈望吗?”
板垣四郎笃定地点点头:
“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能让那群支那军将领围在一起讨论。”
他眼中闪过一抹冷光,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陈望越是亲自指挥,就越说明他对局势的掌控不够。
等着吧,这次,他将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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