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江惜发青的脸色,白薇雅坐不住了,跟到了洗手间去看看江惜怎么回事。
“小惜,你怎么吐了?”白薇雅轻轻拍着江惜的后背,看着她把胃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吐进了洗手池,心疼得很。
“薇雅阿姨,我没什么事,我们出去聊。”江惜把手伸向水龙头,接住自动流出来的水不停地漱口。
“好好好,我外头等你,你小心点儿啊。”白薇雅皱了皱眉头,不安地走出洗手间,还忍不住回头看了江惜一眼。
等江惜收拾干净出来,司徒家三口人都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她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坐在了最边边的单人沙发上。
白薇雅给她倒了杯温水:“小惜,现在好点了吗?”
江惜抿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吐了就好了,谢谢阿姨。”她现在舒坦多了。
“奇怪了,你怎么无缘无故就吐了?”
白薇雅看了一眼身旁低头抚着腕表的司徒慕绝,又看了一眼坐在江惜对面座位上出神的白梓皓,三秒后,她的嘴张大成了个“O”字:“不会吧,小惜,开……开学那天你说的小橘子该不会是真的吧?哦天哪,小惜、梓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开始的,好歹也通知一下我们双方父母呀!别跟我说等显怀了准备一个惊喜啊,我不吃这一套唔——”
司徒慕绝捏着爱妻的下巴,稳准狠地吻了上去。
画面有够香艳啊,看得江惜下巴都要掉下来。
小时候总是见到白梓皓的爸爸妈妈卿卿我我,她本是个对爱情充满美好憧憬的小女生,自然是羡慕得不得了,因为她的爸爸妈妈一直都相敬如宾,不会像司徒夫妇表现得这么浓烈。
白薇雅靠着司徒慕绝控诉道:“慕绝,你别老是那么开放地抓着我就亲啊,让孩子们笑话。”
“Beer,都谈到小橘子了,你有当他们是孩子吗?”司徒慕绝反问道。
“这个……”
趁情况没有越描越黑之前,江惜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忙说道:
“薇雅阿姨,慕绝叔叔,你们听我解释,我吐是因为我晕车……”晕白梓皓开的车……
“那床单上的血是怎么一回事?”白薇雅问道。
江惜害羞了半天,不好意思说出“例假”二字,最后是白梓皓忍不住了,道:“江惜来姨妈,漏了我一床。”
“梓皓你说什么?”白薇雅大失所望,“只是来大姨妈,不是第一次?”
她忧伤地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江惜:“所以……你们什么也没发生?”
“本少爷身材一流完美,要是被这蠢货玷污了,那我岂不是亏大了。”白梓皓一脸嫌弃地看着江惜说道。
白薇雅的内心世界晴天霹雳,大失所望。
再看江惜,江惜讷讷地点头,白薇雅心碎如饺子馅儿,估计她是恨不得她火速跟白梓皓产出一个Hellobaby啊……
现在的家长……都是如此开放的么?
“对了宝贝,你过来一下,带了点小礼物给你们。”
白薇雅话音刚落,白梓皓愣了,她不会在喊他过去吧?她可是从来都没叫过他“宝贝”。
于是他忐忑地站起来。
白薇雅白了他一眼:“白梓皓你别自作多情,我现在没打算跟你讲话。我叫的是小惜宝贝,你坐好,和你爸聊聊天。”
光是今天白梓皓开车害江惜吐了,她就对自己的儿子莫名的不爽。
白梓皓单身十八年,真是白长了这个好皮囊!居然到现在一个对象都讨不到!儿子是不是正常男生啊!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帮他抱住了江惜这一棵嫩得出水的小白菜,白梓皓这头傻猪要是还不知道拱白菜的正确姿势,就让他自生自灭!
气死了!居然有不会拱白菜的猪!不过就怕他去拱别人家的猪啊!
“梓皓,没有办法了,你妈认定了小惜是你的媳妇。”司徒慕绝邪魅地笑望白梓皓着说。
不会吧?白梓皓面无表情,江惜倒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司徒慕绝,估计他也是随了薇雅阿姨的心吧,她慕绝叔叔是弥空市出了名的老婆奴……呸!护妻狂魔,是一心向着白薇雅的,天大地大老婆最大,估计白梓皓小时候没少遭冷落。
“小惜,快过来呀。”白薇雅等急了,冲江惜招手。
江惜赶紧迈着小碎步走到吧台那边,和白薇雅一人坐在一张高椅上。
白薇雅指了下酒柜上的两瓶红酒:“那两瓶酒给你和梓皓的,就当是庆祝你们你们新婚……”
江惜懵圈的看着白薇雅。
白薇雅意识到自己太激动说错了,忙改口说:“是给你们入住新宿舍的见面礼,男孩子以后难免要应酬,梓皓是时候要学喝酒,不过他那喝醉酒乱亲人的酒品……唉你也体验过了,阿姨希望你帮我看紧他一点,你说,咱们是一家人,他要是亲了你,对你好歹也能负责一下,就像当年慕绝对我那样,不然他要是对哪个小帅哥做了越矩的事情,这笔账怎么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