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淡粉色的嘴唇,弓形的轮廓,唇珠明显,都是让人看了想接吻的轮廓。
她吧唧一下小嘴,咽了口唾沫,嘟着嘴悄悄地凑近……
在即将偷吻成功的时候,正好白梓皓的手机这个时候有来电,江惜看到是夜歌打来电话,怕吵醒了白梓皓,拿起手机走出阳台接电话。
“喂,夜歌?”江惜还没调整过来,说话带着点哭腔。
“惜惜,你哭了?”
夜歌听出来了。
江惜忙清了清嗓子:“我没事,就是担心白梓皓,说吧,找白梓皓有什么事啊?”
“杜以笙去世了……”
江惜手机差点掉下来。
“夜……夜歌,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她不信!
这么一大好的青年,魂呼?
“夜歌,你在哪里?也在弥空医院是吗?哪一个地方?你别挂断电话,我马上过来!”
江惜赶紧往身上摸索,掏了好久终于掏出那封杜以笙托付给她的皱巴巴的信,急急忙忙赶去和夜歌会合。
……
江惜来到停尸间前,杜以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夜歌借了个胸膛给她靠着。
“怎么回事?杜以笙不是被抢救过来了吗?怎么就走了?”
杜以晴已经悲伤到说不出话来,江惜就等夜歌回答。
“我刚来跟梓皓见面的时候,杜以笙还好好的,等我们去救你们的时候,他就在浴室里割腕自杀了……”
江惜想起贝蔺宸对她说的一番话,等杜以晴的情绪稳定了些许,问道:
“杜以晴,你知不知道杜以笙有抑郁症?”
“不知道……从来不知道……”
杜以晴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如果我一早知道哥有抑郁症,我才不会跟他发脾气,也不会对他呼来喝去,他那么疼我,我还总是使唤他、气他……”
说不够几句,杜以晴再次放声大哭,哭得快崩溃了。
世界上最疼她的一个人离开了,而在此之前,她浪费了多少本可以跟杜以笙好好相处的时光。
人都是这样,对陌生人客气懂礼貌,对身边的人不够宽容,甚至总是把气撒在对方头上,杜以晴就是如此,可是再也无法挽回。
江惜心里也难受,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她脑海里还回荡着这些时日与杜以笙相处的画面。
成年以后,上天好像收回她的幸福一样,一个一个把她身边的人带走。
“杜以晴,我这里有一封信,本来杜以笙让我一星期之后再交给你,但是我觉得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现在看也没有关系吧?”
江惜把杜以笙写给杜以晴的信拿了出来,递给杜以晴,中途出现的秦月一把将信抽到了自己手中。
“拿来!”
信封刮了一下江惜的手,当场手指出血。
秦月毫不客气地打开了信封,扫了一眼,将信纸掐成一团砸到地上,指着杜以晴:
“果然,杜以晴,你不是杜家的亲生血脉!我就知道,可是怀古不信,现在证据都在了,既然我现在已经是杜家的女主人了,你也该滚出这个不属于你的家庭了!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