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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樊长老捋着胡须,满脸不悦:“你怎么没异议?”
天相长老回道:“许久未出关,他那个严肃样,我怎知他要作甚?”
天郑长老闻言,径直起身,拜了拜手,挎着步子拂袖长扬而去。几人见他走了,也都接踵而至陆续出了覃家祠堂,回到各自殿中闭关去了。
覃二爷,与三爷瞧着长老都走了,也不敢耽搁。
他们算是发现了。
凑齐四位长老就为了镇场子,那万山大祭司才是主要人物。
二人对覃桉的身世得知不多,也略有耳闻,据说是什么灵体,什么滋补。
虽然他们都为习武修道之人,但这吃人的勾当是真做不出来。
覃温年将他们喊来时,还真以为老四丫头中了什么蛊毒,合着演了场戏呗。
他们是不愿趟这趟浑水,虽为一家亲,但也吃各家饭。这屋子都不连一块住,谁去管他闺女是个什么东西,总之不殃及池鱼,引火烧身即可。
几人走了,覃远坐在那,巴不得将覃温年头扒开,看看里头有没有脑子。
他坐在正椅上,撇了眼满身伤痕的覃温年,又想到乌英的身影,一时不知是该责骂还是庆幸。
大祭司不能出山,他与乌英还曾有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想到这,他径直起身,唤了几个丫头把覃温年抬了回去,自己跑到覃四爷的主院,想去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他刚到院里,就碰了层壁。
是隔音障,覃四爷直接将人拒之门外,谁都不理。
覃远那是一个气,指着屋子就差破口大骂,莫不是旁边有巫医进出,他定是一脚踹烂他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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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覃桉面色发白躺在床上,巫医正在观察丹药,楚河来的医修在为他扎针。
见人迟迟没有醒来,覃四爷有些焦灼,拔离灵脉确实痛苦,若不拔,覃桉这辈子都出不了覃家。
医修收针后,巫医便将丹药碾碎化了水,喂她服下。
医修行礼道:“老爷,小姐灵脉拔除,与体内金铃不排斥,现已是个正常人。”
巫医喂了药,擦拭后,这也报了喜:“此乃神药,虽只有一颗,但已护住心脉,性命无碍。”
言毕,二人面面相觑,欲再问什么,覃四爷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二人也不敢再问,只得退下,可没走几步,只听咔嚓一声,二人瞳孔猛缩,直直的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覃四爷拿帕子擦了擦手,本意想扔给覃三爷做练场靶子,后又摆手,让哑奴拖下去将人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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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桉醒时天已大亮,刚睁眼就看到个中年男子坐在床边。
她只觉头脑发胀身形疲惫
覃桉撑着身子,捻着被子往后缩了缩,覃四爷见状,伸出手想替她验脉,谁知覃桉一把拍开他的手,声音无措。
“你是谁?你起开!”